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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也的张八五,不满道:“你不是说下山去偷鸡?鸡呢?怎么今日才回来?”
张八五叹了口气:“大哥,兄弟我被秋县令打了板子了!”
“秋县令?”被张八五称作大哥的人满脸横肉,络腮胡子长满了脸颊,是这帮人的头子,名叫王福生。
王福生眼神一冷,狠狠把马刀插到地上:“又是秋县令?妈的!”
刘重四推了一把张八五:“快说说,秋县令怎么你了?”
张八五哭丧着脸:“昨天清早,我跑去刘氏家里,想着把她家的鸡偷了送到山上来,没曾想被刘氏逮了个正着,那泼妇把我扯到了衙门,秋县令不由分说,打了我一顿。”
王福生重重哼了一声:“这个秋县令,要把我们兄弟几个逼上绝路啊!”
“谁说不是呢!”刘重四接口道:“咱兄弟几个几年前在衙门当差时,谁见了我们不怕?大鱼大肉,歌舞升平啊,他娘的,秋县令来了之后就把咱兄弟几个给赶出来了,这便罢了,老子饿了去抢点蒸花糕吃有何不妥?为这事他关了老子两个月!”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附和着说:“对啊!还改官道,咱兄弟几个大半年没开张了!”
张八五望着面黄肌瘦的几人,诧异道:“你们还是没有打到野鸡?”
刘重四微微摇头:“这事奇怪了,以往就算劫不到财,打点兔子还能过活,但这大半月以来,山上的兔子和野鸡,莫名其妙全都不见了,咱兄弟几个已经好久没吃饱了。”
张八五着急道:“大哥,这可不行!你们想想,自从秋县令来了以后,你们丢了衙役的饭碗,沦落到山上为寇,他还改官道让兄弟们发不了财,现在可好,连饭都吃不饱了!”
王福生复杂的望了张八五一眼:“你说说,怎么办?”
张八五的脸上阴沉了下来,他咬咬牙:“这个秋县令,实在不识抬举,他留在吴县一天,咱们就过不上好日子,大哥,要不然……”
张八五抬起手,在脖子上抹了一道。
刘重四大声喊道:“对!大哥,我看,就依八五说的办!”
洞外的辛邑伯轻轻笑道:“看来,秋泽有麻烦了。”
说完,辛邑伯手中一握,凭空出现了一柄枪,正欲冲进去把这伙歹人教训一顿,刚动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