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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切尔诺餐厅内普普通通的洗碗工。养育我已经耗费了二人大量的精力,财力。更何况我的弟弟在我出生的三年后呱呱坠地。在那之后,家中便没有一日清净。夫妻之间的争执,吵闹,打骂与父亲每天醉酒后暴风雨般的拳头,让我渴望自己能够像窗外的夜莺一样,在夜色中拥有自己的宁静。十二岁那年的大火,将我和弟弟变成了孤儿。姨妈和舅舅将我们分别带到了两个相距千里的城市。我落脚在了A市的姨妈家,将自己伪装得和同学一样,在学校埋头苦学,以求高进,离开这个陌生的城市。至于去哪里,我心里没有答案。
在我20岁的时候,如愿考上了另外一座城市的考古专业。尽管前景并不被人看好,我在学校仍然抱着积极乐观的心态,努力融入集体。也曾试图追求心中的白月光,但话在嘴边却难言。在大四学期末,我因为代替室友考试被监考老师发现,取消了学位证,毕业证也延迟发放。在一个秋日的下午,我拉着行李蹲在马路边,看着手中仅剩不多的积蓄,心中唏嘘不已。彼时的我找不到一丝继续待下去的理由,望着空中飘落的红叶,思绪犹如线头般凌乱。
就是在那个秋日的下午,我遇到了第一个愿意和我主动搭话的人。眼前的是身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操着S市地方的口音,开口扑鼻而来的大蒜味让我鼻头一滞。“小伙子等人呢?”他熟练地蹲在我旁边的位置,摸了摸马路牙子,顺势坐上去。“想不想赚点外快?。”
“我同学很快过来开车接我。”我顺着他的话茬道:“身上还有钱,暂时不想赚外快。”处于礼貌,也因为这中年男子外表过于邋遢,我回绝了他的邀请。眼前的男人仿佛上个世纪的人物,中山装的领子洗得发白,裤脚也卷边开线,脚下绿布鞋漏了个大口子,大拇脚指头探出头呼吸空气。对于这样的陌生人,我实在提不起谈话的兴致。
他狭长的双眸盯着我,表情似笑非笑。我没有正眼瞧他,也避免和他目光对视,这样多了一丝继续回绝的勇气。心中不禁嘀咕:这个人长得可真像老鼠。
“方才是我唐突了。”男子咧着嘴笑起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