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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香楼的屋顶上掀开瓦片查看。
掀开一片瓦顶,一阵凄楚的哭声让云歌明白她这是在醉香楼后院的一间房,那哭声一般就是新来的姑娘不肯接客,老鸨打手们正“教训”着呢,云歌看着那姑娘的衣服都被皮鞭打破了,上面还沾有血迹,伏在上面低声像是在对那个姑娘说:“反正都要接客,装什么烈女,难道老鸨能放了你……”,又听见老鸨”教训“姑娘的词和方式,感叹姑娘和老鸨都换了好几拨了,这个方式和语调没有一点改进。
云歌向后面移了几步,确定自己是在后院几间偏僻的雅室,也就是花魁住的地方停下,轻轻揭开瓦片,探着头向里看,不愧是在醉香楼里待过,这么快就找对了地方。
“元俊,正室不满意,难道小妾也不如意,再怎么说雪心也算得上是个大美人,你也忍心……让她新婚独守空房”,一个轻薄的声音让云歌听了直冒鸡皮疙瘩。
赵元俊抿了一口酒,不屑的说:“一个跟花痴似的,另一个跟母夜叉一样……”云歌还在为赵元俊第一句话窃喜,心想那个严雪心真是倒霉,可是听到第二句,她在心里大骂赵元俊,本想就此冲下去找他算帐,可是一触到背上的包袱,她冷笑着扯着嘴角,等会她要让赵元俊好看。
“母夜叉,世间难道真有此等凶悍的女子,所以还是醉香楼里的姑娘好,来,如霜好好服侍赵公子,璟城多少女子深闺梦里人,服侍好了,说不定如霜你还可以进……进赵家门呢……”轻薄男子似乎有些醉了,说话含糊不清,却任不忘与身旁的女子调笑。
屋中的琴声戛然而止,那弹琴的女子走向赵元俊,云歌看不清她的神情,不过从她猛得摔倒在赵元俊怀里就知道她也在努力勾引赵元俊。云歌在上面瞥见如霜的容貌,倒也容貌不俗,当花魁也绰绰有余,只是赵元俊刚才就鄙夷严雪心为花痴,这个如霜也不懂得矜持,真不知道,现在这个醉香楼的老鸨是怎样调教姑娘们的,还不如当初那些老师呢,云歌在屋顶上边摇头边幽幽的叹气,感叹一代不如一代,为醉香楼的命运感慨。
“说起你们家那个母夜叉,你纳妾那日,我们可都没有看见,怕是你娘为了怕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