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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糟了,老爷,今日小姐房里的青琴来告了探亲假,傍晚马车便出府了!大小姐……只怕是……
唐镇南大惊:“什么?快!随我去清竹斋!”
两人风风火火的赶到清竹斋,却发现那里灯火通明,唐珺正在院子里用一根竹竿照着一本书练剑式,怎么看都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倒是青琴真的不见了踪影。
余光瞥到来人,唐珺在两人看不到的角落得意一笑,可停下走过去时已是一脸惊诧:“父亲,您怎么现在来了?”
唐镇南心中有如巨石落地,但一时半会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能仰装严肃:“我听下人们说,你每晚还在院子里练武?”
“父亲,我舍不得。”
“舍不得嫁人吗?”
“我舍不得放弃,舍不得丢下手中的剑。”
唐镇南愣住了,他想起来十年前,唐珺只有六岁,苏楠才逝去一年。唐珺每日都孜孜不倦地向他哀求族里的铸剑师为她铸剑,他捱不住,可那群古板的练剑师却无人愿意为一个深苑女子白费力气,特别是这个女子,还是苏楠那个女儿的女儿。
最后还是一个云游的年轻铸剑师,进府借住时,自告奋勇为唐珺铸了一把剑。
唐镇南也见过,那把剑刚柔并济,削铁如泥,的确为一把绝世好剑。最好笑的是,刻剑名那一日,唐珺偷饮了宴客的陈酒,醉的厉害,在铸剑师的再三询问下,也只会说:
“半盏!”
“再来半盏!”
“我还要半盏!”
最后无奈,尘埃落定,一把好剑就被赋予了“半盏”这样一个不三不四的名字。
再看向眼前已经长成的女儿,早已脱去稚嫩,眉眼中尽是傲气,俨然身在闺中,心在江湖。
或许,她就该成为天空中的一只雄鹰。
可惜啊,怎么就是女儿身呢?
“珺儿。”
“父亲。”
“对不起,这桩婚事,你我都不能推脱。”唐镇南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疲惫,“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你的婚事,是家中所有长辈共同议定的,为父……为父也没有理由多言。”
唐珺从未见到唐镇南露出过这样的神情,无奈中带着懊悔。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服从命运的安排,只为父亲少些忧虑。
“我都知道。”她神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