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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贵的皮毛,显然也听到对方的命令,懒懒地瞄了眼大理石雕像般的夏聆,猫嘴贴着手机沉声笑道,“克里菲斯,这小家伙吓坏了呢。”
“混蛋!”那边冷冷地骂了声,就径自挂断了电话。
别墅前的记者纷纷接起手机,不一会儿的时间便全部散去,像是同时接到了上级的命令。
线条硬朗的悍马车飞快地停在树丛前,从车上下来的黑色风衣男子,一头墨黑长发垂顺润泽,服贴着精致美丽的异域五官,衬着挺拔修长的身形,肤色白皙得病态,像是画中走出的欧式贵族。
只是凉爽秋色却撑着一把诺大的黑伞,在人迹罕至的森林园中,总显出那么几分诡谲,让人心惊。
“给你添麻烦了。”男人眉眼冷漠,一把揪过大猫的后颈皮毛,在大猫的咒骂反抗中,毫不客气地将它甩进悍马车,随后他对夏聆做了个绅士的姿势,“请你跟我一起过来,我想你现在心底一定有许多疑问。”
“不,不用了,我想我该回去,阎先生的事,我不会跟人说的。”夏聆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地看着克里菲斯对她伸出的那只苍白修长的优美手掌。
收回手,克里菲斯站姿优雅,淡粉的薄唇勾勒一抹笑意,然而笑意不达眼底,细长的眸平静冷淡。
“我想,这个时候你是没有选择权的,除非你想日后的生活充满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中。”
最后,夏聆还是乖乖地跟着上了车,车子迅速地转了个方向,往来时方向飞快开去。
叫克里菲斯的男人把她领到远离尘嚣的郊外,一眼望去,广阔无垠的土地上,只零星几座别墅,其余都是绿草地和绿意盎然的园林。印入眼帘的是绿草地包围中的诺大欧式别墅,华贵神秘,却空幽静寂,恍若无人居住的冷情。
男人将阎猫抛在楼下后,便领着她走进一间貌似书房的诺大房间。夕阳余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室内,夏聆胆颤心惊地站在庞大的书桌前,阴影挡住了桌后克里菲斯那张苍白无血色的美丽脸庞。
“你叫什么名字?”冷如冰的嗓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一字一字恍若冰冷的钢琴键弹奏在唇齿间。
“夏聆。”
她恍惚地想着,这人的声线甚至比阎先生被称作神迹的声音更穿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