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知识的,但是没有时间,没有精力,算了,这些都是借口,更大的原因是因为爱得不够,这也是很多事情的原因。
油画系的秦朗每天都会在这里画画,围墙上已经画了大半了,有时是明艳的美人,有时只是几个色彩的勾勒、叠加,画与画之间都没有空隙,看起来是连起来的一大幅画,从远处看颇有些波澜壮阔的豪迈气势,如果细看的话,才知道画与画之间明显的色彩差别,但是也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他的色彩把握得极好,美人脸上的光影,眼波的流转,鲜艳的嘴唇,手臂上赘肉的憨态,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单是运用色彩的话,我其实看不懂他画的是什么,或者想表达什么,但是浓烈的色彩和极致的情感,都深深引诱着我,是孤独暗夜里摇曳的危险灯火。
我就趴在离他不远不近的角落里的围栏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而周围的草木又足以为我遮掩。太阳正缓缓地落下,一圈金黄色,一圈红色,还有一圈淡紫色,慢慢地自内向外延伸、铺展开,他就半跪在这落日余晖中,白衣黑裤,地上调色板、水桶还有各种颜料,凌乱地放着,用画笔涂抹紫色,他今天运笔有些急,不时抬头看看,像个虔诚的信徒。这回我可看懂了,他画的正是夕阳余晖,只不过头上的颜色比较浅淡,而眼前的色彩比较浓艳。
他画完了之后开始收拾残局,先是洗笔,然后把颜料等各种工具都装进他的黑色背包里,左手把背包往肩上一提,右手拎着水桶,转身离开。
我看到他身上斑驳的色彩,忍不住捂嘴偷偷笑了起来。
真可爱。
我一路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地走回寝室的时候,清清和胡言都愣了,她们可真奇怪。
钱阅问我:“你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清清接话,“一个女人,这么高兴,不是因为爱情,就是因为——男人。”说的时候眼睛还眯起来,暧昧地看着我。
我走到她跟前,挑她下巴,微仰起头看她,“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一定是男人?”
她果然吓得抖掉了我的手,钱阅在位子上哈哈大笑,我也笑弯了腰。
清清“哼”了一声,继续挖苦我:“吃了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