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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真有人在。”
我被强光照得睁不开眼,来人将手电筒搁在茶几上,俯下身,凑近了点,问:“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我微微张开眼,看见一张陌生的年轻面孔,关切地望着我。这么晚出现在这里的,应该当是公司的安保人员吧,我喘了几口气,忍住痛,说:“我的胳膊脱臼了。”
他小心翼翼地捞起我的腰,扶着我靠到沙发上,挽起我的袖子看了眼已经肿起来的手肘:“现在已经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估计是骨折,得赶紧去医院。”
没等我回话,他打横将我抱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去。我靠在他怀里,只觉疼痛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动一下,都是牵心的痛。
他直接将我送去了医院,值班的医生给我拍了片,打上石膏。吃了点止痛药后,我终于恢复了点精神,对这个好心的陌生人感谢地笑了笑:“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怎样。”
他闻言弯起嘴角,隐藏在黑框眼镜后的眼眸难掩璀璨:“举手之劳罢了。”
我在心中感叹,大概是因为老板的档次带动员工的质量,SOHA现在连个安保的气质样貌都如此优秀了。
我说:“我叫宋初慈,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宋初慈?原来你就是宋初慈?”他眼睛一亮,看着我的眼神忽然有些古怪,“我叫盛嘉言,你叫我阿言就行了。”
“盛嘉言。”我默默念了遍,就愣住了,将手握成拳头放到唇边,他就是程靖夕将Umiss交由他全权打理的盛嘉言?
“觉得不太像?”他挑眉,摘下眼镜往后抓了抓头发,对我抛了个媚眼,“这样呢?”
我重重点了点头,是他了,虽然关于他的评价都是一边倒的褒扬,可从前我在电视上第一次看到他时,就觉得他特别像一种动物——狐狸,尤其是他笑起来时那双眼,就跟狐狸猎食时一样,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什么。刚才他戴了一副黑框眼镜,我一时没有认出他来。他就是乐于助人,尤其乐于帮助女人的盛家五少,珠宝业界的传说。
我想得出神,盛嘉言突然开口问道:“都这个时间了,你怎么还在会客厅?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摸着厚厚的石膏说:“其实我这个伤是之前弄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