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承认。
后来,夏潇和穆波同时考入了本市的才大,两人相恋五年,最终修成正果,到了现在,土豆夏潇在幼儿园当老师,而穆波由于父亲是本市市长的缘故,直接在毕业后进入市里的电视台工作,成为一名记者。
前段时间,我和苏泉还在八卦两人的婚期,只是现在,好像所有的事情偏离了轨道,就如淹没在黑暗里沉睡的雄狮,此刻正渐渐苏醒。
才大和几年前一样,没有很大的变化,从北门望去,整齐的红色高楼对称矗立在校园里。
抬手间,看到空中有几片梧桐落叶在空中旋转之后,坠落在掌心,桐柏路上是一排排的梧桐树,我紧了紧衣领,向学校的情人湖走去。
找到土豆夏潇的时候,她正抱肩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你的脚怎么了?”我还未发问,夏潇已经先看到了我裹着厚厚纱布的脚。
“我没事,你和穆波到底怎么回事?”微风将我额前的头发吹起,我望向远处的湖面,为了缓和气氛,我选择不去看她的表情。
“他说他不爱我了,要和我分手。”从她的话里,我可以感到她沉重压抑的情感,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原因?”我挑了挑眉,最终,看向她有些发红的眼睛。
“还需要原因吗?”她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那天,我陪着夏潇在才大里走了很久,她一路上和我说了很多。他和她曾经在情人湖第一次牵手,他曾经为了生病的她,逃课给她买蔬菜粥翻墙进女生宿舍。
我想,那样浓烈温柔的感情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果然,人类是世间最复杂的生物。
陪夏潇在才大里逛了四个多小时,我拉着她去了学校附近的面馆去吃饭,口感很好的面条,几片绿油油的菜叶下面藏着一个荷包蛋。无辣不欢的我放了两勺辣椒油,夏潇好不容易露出了微笑,说我患有自虐症。
接到青洋的电话时,我刚把夏潇送回了我家休息。当听到聚会的时间是今天晚上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穿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裙,裙边刚好遮住腿部。青洋开的车子是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