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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精神病院,而他以我监护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接管了安氏地产。
也不知在客厅站了多久,直到小腿发酸,我才转身出去,在小超市买了白酒和糕点。再回来,我将这些东西摆在血渍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之后,我将白酒打开,猛地喝了一大口,辛辣的味道呛的我眼泪直流,而我也终于有机会放声大哭……
“小舒!”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声音听上去像是季笑,他将我从地上抱起,重重的叹息一声。
等我再醒来时,是躺在自己床上,只不过头发依旧凌乱,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窗外灯火通明,我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我睡了整整一天。
宿醉让我头昏昏沉沉,身上也痛,肚子还饿的咕咕叫,在床上躺了很久,我才挣扎起来,先给季笑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人给我PS几张安桃的艳照。
季笑在电话那边简单利落的说了句放心。有这两字,我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愉悦的出门吃饭。
小区外有段路很黑,附近路灯坏了许久也没人修,因此路过这里时,我特意加快脚步。
可我刚走一半,黑暗中突然伸出只手拽住我胳膊,我啊的一声尖叫,嘴就被一只带着淡淡烟草香的大手捂住。
“我们谈谈!”耳边传来个冰冷熟悉的声音,仔细一听,是沈以良,他上钩了。
既然他想谈,那就谈谈吧,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也不怕他会把我怎样。
于是我点点头,可他并没松开手,就这样半挟持的将我拉到他车旁。
沈以良打开后排车门,直接将我推了进去,犹豫片刻,他也跟着上来。他刚坐稳,我就像条蛇一样缠上来,伸手就往他裤裆摸,我倒要看看,有了未婚妻的他,对我这个前任炮友,还不会动情。
他一把将我推开,我不甘心,又缠了上去,迅速解开裤子拉链,手伸进去,片刻,某个东西就迅速膨胀起来。
车厢里鸦雀无声,沈以良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可他的变化也仅限于此。
这男人的定力超乎想象,我不甘的从他身上下来,从包里抽出根烟点上,狠狠抽了一口,然后问他:“谈什么?”
“安舒,一切你早就计划好了吧?!”他声音阴沉,所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