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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白心悦捂着额头,腥红的鲜血从她白净的指间溢出来。
她伤的不轻,但她不想去医院。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就是要让陆北铮看着她受伤的样子,他才会更加心疼。
陆北铮不是很放心,就让管家叫医生过来。
白心悦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人,自然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结束,非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安然这个不识抬举的小贱.人!
她转眸看向地上的安然,哭的梨花带雨:“小然,我已经说过了,姐姐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安然没有回答她,仰着小脸看着陆北铮。
早上离开酒店时,她以为他只是变了,却没想到他变得如此彻底。
白心悦见安然不理自己,不顾额上的伤,蹲下身试图扶起她:“小然,你先起来……”
“不用你的虚情假意。”安然反手推开她。
她一推,白心悦就顺势跌坐在地上,眼泪落下来:“小然……”
“心悦,先包扎伤口吧!”陆北铮弯腰扶她。
白心悦摇头,一副誓要跟她解释清楚不可的模样,哭的伤心至极:“小然,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相信我?”
“去死!你去死啊!”安然大声吼道。
原本就火冒三丈的白振业,听到这话更是火上浇油。
他走向安然,举起手中的拐杖就朝她挥下去:“安然,你这个疯子。”
粗长的实木拐杖重重地落在安然背上,她只觉得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从后背蔓延开,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身上的力气逐渐被抽空,她连坐在地上的体力都没有,身体缓缓贴向地面。
骨头像是被打碎了一般,她疼的难以自持,但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陆北铮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深邃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白心悦心里痛快极了,几乎要忍不住扬唇微笑。
她是白振业老年得女,从小就深得宠爱,尤其是在当年安然母亲不顾家里所有人的反对非要嫁给一个穷小子且未婚先孕的情况下,全家人把她当成掌上明珠。
以至于安然十五岁那年,母亲去世后,她跑到白家告发白心悦勾引父亲导致母亲意外去世时,他们不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