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啊。”
李雨田：“曾同学真会开玩笑。那咱们就事不宜迟，请先到停尸房看看死者吧。”
两人来到停尸房，曾长生仔细感应了一下尸体。又翻开死者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睛，之后转身对李雨田说道：“死因可以确定，是溺死无误。凶手也可以确定。只是不知道……嗯……用您的专业术语说是行凶动机。”
李雨田：“曾同学真是不同凡响。我们费尽2天时间都只是确定了死亡原因。其它除了各种矛盾的疑点，什么都推理不出。你这只看了看死者尸体，就连凶手都锁定了。简直让我们有些无地自容。”
曾长生：“您的上级都指示过了，这已经超出了你们的能力范围，所以也不用自责。而且您这是第一次遇到这类案件吧？”
“是啊，以前不管多离奇的案件，我们通过系统的刑侦手段，最后都能破案，唯独这次一点头绪都没有。”
曾长生喃喃自语道：“是啊，京华市是国之首府，百灵庇佑，等闲的邪物怎敢在此现身。看来现在真是到了末法之时了……”
“曾同学说什么？”
“啊……没什么。李队长想知道凶手是什么东西吗？”
“当然想知道……曾同学说凶手是东西？”
“是啊，正是你们一直没找到的东西。”
“你是说，凶手是死者生前穿的衣服？”李雨田惊问道。
“不愧是李队长，话不用说明，一点就透。”曾长生笑道：“这桩命案的凶手正是刘石龙生前穿的衣服——确切的说是怨鬼”
李雨田问道：“怨鬼？什么是怨鬼？”
“是的。死者双眼瞳孔呈惊恐过度时特有的状态，说明他死前意识清醒。可作为游泳健将的他竟然无法从水中脱出，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而我又从他身上感受到特殊的妖气，说明他死时正有妖物贴身在旁。再加上消失不见的衣服，我断定是怨鬼所为。所谓怨鬼，就是死前有巨大怨气，死后怨气不能消散，遂成恶鬼。其存在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大概这也是杀人动机吧。”
李雨田继续问道：“可是这和消失的衣服有什么关系呢？”
曾长生：“怨鬼虽然怨气极大，但多数是成形时间极短，修为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