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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除此之外,倒也还有一个喝茶的习惯。
喻娘浅笑着,轻移莲步,我也不得不承认喻娘的气质很好,女子我倒也是常看见,那个西头的谢家二小姐谢华裳,除了一张好皮相,倒也是一个没主见姑娘,心下正想拿喻娘与她们作比较,“旧酒,到了罢。”喻娘站在一间茶室门前,笑盈盈地望着我,我却也是不好推阻,便一脚踏进去。
并不是太强烈的阳光洒满了整间房,墙面上挂着一副画,画上正是一名女子,那女子身着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我正想惊叹!世间怎么可能有女子能够把清浅的绿色穿的这样妖娆!画中的女子巧笑倩兮,眼中却是干干净净的。我正想问喻娘——
“旧酒,这姑娘漂亮吗?”依然是那种声音,我转过头去,喻娘痴痴的望着画上的璧人,“恩,很漂亮。”从心而论,“是啊,那是我以前的相貌。”喻娘缓过神来,掩下了眼中不明的情绪。
“那么,你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12岁那年——
一场偌大的风雪席卷了京城。
“.....朕特封于大将军为护国将军!前去边疆加强防备!钦此!”
等那乔公公走了,母亲便哭的稀里哗啦,父亲强忍住颤抖不止的身体,安慰着母亲:“是我不好,念俏,我不该为了官职而留下,我....我定会平安归来。”母亲天生长得极美,当年在闺中待娶时便以一舞倾便天下,从此上门提亲之人络绎不绝,最后却嫁给父亲,当时父亲只不过是先帝的弟弟的遗腹子,并没有太大的实权。
“不,这不怪你,皇帝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心有猜忌,阿洛,你定要保重啊!”
那时喻清萱正躲在门后面偷看,父亲临走前还把她叫到书房里告诫她一些事,当时她还觉得太烦,却没想到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
“.....护国将军因雪崩!朕深感悲痛!特封曲氏为护国夫人!喻氏子女为奈若郡主!钦此!”依旧是当年的嗓音,母亲强忍着悲痛,接过圣旨,生硬的说了一句:“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