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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无间地站在她面前。
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很狼狈,安澜没有控制住,喝多了,她看着自己发红的双目,用冷水往脸上扑。
关着的厕所门被打开,透过镜子,她看见是他。
“你放开我!”她没想到他这么大胆,一进来就伸手摸着她的双胸,衣领是V字型,他很轻易地摸进去。
“这是在厕所,要混蛋回去!”她挣扎着拒绝,换来他的牙齿在她的耳坠咬了下去。
二年的床伴,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有哪些?
“不就遇到沈谦,这么经不住打击。”他冷嘲说道,直接将安澜硬行地压在洗漱台上,然后他的另只手扯下她的衣裙。
“你在里面?”安澜惊讶,她怎忘了他和沈谦是朋友?“秦瑾瑜,你知道他回来了,为什么不同我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秦瑾瑜冷笑,他就这么进来。
秦瑾瑜冷着双目看着镜子里安澜忍着未落下的泪珠。
他张开口咬住她的耳坠。“安澜,沈谦和宁初柔回来是为了结婚!”
秦瑾瑜的话入了安澜的双耳,她身子怔住,愣愣地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红的脸色,摇晃着的雪白身子,而眼眶里的眼泪在秦瑾瑜的撞击下慢慢滑落,滴在水池里。
秦瑾瑜冷笑地看着镜子里的她在哭,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臂,指甲掐入她的肌肤内。“宁安澜,你也不过如此!”
秦瑾瑜什么时候走的,安澜也不知道,她站在水池边,一直一直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秦瑾瑜说,安澜,你真的是犯贱!
是的,他说对了,沈谦伤她至深,她竟然听到他要和宁初柔结婚会心痛。她一直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忘记沈谦,可是,沈谦在她的生命里呆了十三年,她怎么忘记得了?
她记着初遇他时,他明亮的眼神,笑着唤她:小花猫!
她记着他第一次吻她,在他为她放的烟花下。他捧着她的脸,轻柔地吻她,然后羞涩地唤她:澜澜。
她记得,他们初尝jinguo,在黑暗的夜里,他吻遍她的全身,要了她的第一次。
十三年,有多少个十三年?她曾经把沈谦当作全部,他说过,要她做他的公主,住进他的城堡!
那样美好的年华,她都许了他,到最后,突地一日他睡了她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