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敢多说,自己坐进驾驶位后问:“秦哥,要去哪?”
“送她到医院去打一针解痉,要不她醒来后,还要痛。”秦远益用力地抱紧怀中的人儿答。
医院里,他叫来护士,替她换了干净的病号服,然后抱着她出入诊室,走过医院的走廊,走进病房,最后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
护士来打针时,清涟被刺痛惊起,猛的要缩手,被秦远益的大手迅速按住。
他嘴里在骂:“还是那样怕痛,却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挨痛也怨不得别人!”
清涟实在是太累了,她并没有真正醒来,打上针以后,身上的痉挛也渐渐地缓解,人也开始沉睡过去。
秦远益坐在床前,一直按着她的手,怕她乱动肿针,四年了,他终于可以再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
梦中的她突然间开始流泪,梦呓地说:“爸爸,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当初就不该去招惹那个叫秦远益的人。”
“不,我不该悔婚,不该一走了之,他就不会报复叶氏,是女儿不孝,害了家人……”
她在梦里哭得悲切,秦远益的眉头深锁,慢慢地把她没有打针的手拿起来,放在他的脸上,轻声说:“涟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
清涟没有醒来,听不到他的话,只是在梦中继续挣扎着,她的手被束缚住,觉得很不舒服,整个身体也动起来。
她在梦中喊着,“我错了,我不该爱上那个叫秦远益的男人!”
“秦远益,我爸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他,害得他倾家荡产,你就一点不再念及我们的旧情吗?”
清涟在梦魇中,突然间大喊:“你是只吸血的魔鬼,放开我……”
她整个身体都颤抖得厉害,动静太大,把在贵宾病房小客厅里打盹的冯翊君也惊醒了。
他进来时,看到秦远益半个身体趴在床上,控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他的双掌按住了她正在打针的手,带着几分戾气地喊:“别乱动,跑针了,一会还要重新扎,你又要再痛一回。”
清涟在似梦非梦的状态,身体还是不安分地在挣扎着,她的双膝突然屈起来,往上一顶,正好撞在秦远益的胸口上。
秦远益没有提防,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等他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