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森说:“你名字真的让人听了有点冷,幽冥,幽冥,感觉毛毛的。”
我顿时炸毛了:“你脑残啊,我是悠然自得的悠,铭记的铭,别乱套用词语。”
之后到寝室看见已经到位的两位新室友,我们纷纷自我介绍,江艺吟的名字还是引得大家狂笑,而我的名字没被再次引起注意,那两个室友一个因为一个眉毛颜色格外深,被我们唤作一眉。一个热爱乒乓球,我们叫他乒仔。之前的惴惴不安,也在和室友的攀谈中淡淡忘了。
然而,夜幕的降临还是预示着什么,那个感觉究竟什么呢?惴惴不安又重新填满了我的心。晚上草草吃了饭,室友三个在开卧谈会,我因为旅途劳累,听着听着慢慢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觉好冷,因为八月的nc市很热,所以听学长说大家都是盖了一个空调被就睡了。但今晚不知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冷,爆了个粗口,心道学长骗子。我斜眼看见对面床位的艺吟,他竟然没盖着被子!怎么回事?我感觉更冷了。突然,白天那个声音又传到我耳里:“帮帮我……”与此同时一个脸色苍白遍布水痕的东西正浮在我的床边诡异的看着我,我睡的可是上铺!莫名的恐惧促使我我瞬间用非人的音量喊了出来。结果,全寝室及隔壁楼上楼下全成功被我唤醒了。
意淫兄睡眼惺忪,看着我说:“你怎么啦鬼吼鬼叫的我还没有回过神,自顾自说道有声音在说话,有东西在看我。一眉开了门,其他寝室的往里探头探脑.艺吟赶紧爬到我的床,摸了摸我的头,帮我擦掉头上的虚汗,看了看我的脸,跟他们说悠铭可能做恶梦了。没事,其他寝室的看完热闹也都回去了。
我心跳的很快,艺吟说今晚就不关灯了,安抚我慢慢躺下,我脑中还回荡着“帮帮我,呜呜呜......的说话声和苍白的、遍布水痕的、诡异的看着我的女人的形象”艺吟让我别乱想,盖好被子,回自己床上睡了。困意慢慢袭来,我在想着那是什么的过程中慢慢睡着了,那究竟是什么呢,是噩梦吗?我不得而知。
第二天,我悠悠地醒来,嘴里口干舌燥,突然我猛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手心又开始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