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声音哽咽着。
“姐姐,翠岚……翠岚……以后一定安安心心的伺候皇上,不给姐姐添心事。”然后她跪在地上,对着这个曾经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磕了三个头。
贤妃拉了拉我,示意我先同她离开。沉默了很久后,华贤妃开口说:“我和皇后认识了那么多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她是宰相家的小姐,他的父亲与我的父亲交好,所以,从小我们就经常在一起。就算是小时候也从未见她哭。”
我静静的听着,也不说话。
“很奇怪,我为什么开始回忆这些了吧。”我偏过头去,看了看她。
“姝昭仪,你和妩贵妃都是和亲来的。其实,在这后宫里,许多妃嫔曾经都是感情很好的姐妹或者是朋友。因为皇上起先选妃除了出行看上的采选回来的,别的几乎都是宫廷大臣的孩子。家里父亲与谁交好,孩子也会常常见面。”她也不在意,我是否在听,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她是家里的长女,还是先皇第一位皇后的外甥女,好像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有朝一日要成为一国之母的人,她读《女训》,读《论语》,读《女戒》。她或许也想过,她能和自己夫君举案齐眉,但是,这个梦想大概在她懂事的那天起就已经破碎了吧。她走了之后,她的家族大概也就该没落了吧……”
我疑惑的看了华贤妃一眼,她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一抬笑的云淡风轻。
而皇上废后一事,在前朝的影响要比后宫要猛烈地多。多位大臣联合上书,请求皇上收回成命。甚至有人以命相搏,以示反对。皇上盛怒之下,要彻查与皇后相关联的所有大臣府邸,也许就是天意要绝。竟然在宰相府中查出了三十大箱黄金,珠宝宝物数不胜数。史书记此言:“府邸华若仙宫,金砖宝物可敌国矣。”
之后就像是说书人所说的话本一样,抄家,入狱。据传,相关联的受牵扯的大臣十数人。就连皇后的娘家赵太傅也受到波及,皇上下旨一干人从重从快处理。但是念在宰相年老,是两朝元老也是前国母的舅舅,没收财产贬为庶人之后也没有做太多,但是一切都被收走了。
而这个经历了太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