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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赵义季的整颗心再不能平息,他更清楚,只有飘血剑法勉强可以敌过玉龙飞云剑派独到的剑法。可他此刻,不能动弹,稍一运功调息,都会气脉逆流,疼痛难忍。如果看着徐孟琴死,还不如现在就死。
赵义季不愿徐孟琴为了自己而拼命,更不希望看见她为自己牺牲,猛地一提劲力,朝窗外跃去。
他跳到窗外的土墙上,借力跃上瓦楞,落到徐孟琴的身边。
徐孟琴讶道:“你,你为什么要来?”
赵义季沉声朝围着他和徐孟琴的玉龙飞云剑派的十余名黑衣蒙面人喝道:“你们要找的是我,有种的冲我来,与她无关。”
徐孟琴冷哼道:“你能不能不说这句话?”
此刻的赵义季,但觉身子一软,全身乏力,躺倒之时,徐孟琴已伸手将他托住。
玉龙飞云剑派众人见有机可趁,长剑环扫两人。
徐孟琴见众人攻来,瓦楞上又不好施展轻功,多了赵义季一人,更难拔出飞针袭击来人。须臾间便冷汗淋漓,娇喘连连。但赵义季已如死人般不知所以,随着徐孟琴左晃右躲,毫无知觉。
徐孟琴心忖,“倘若此时不走,玉龙飞云剑派的人必会接踵而至,皇城守备甚严,不但连累衡阳王,自己也出不了城。如让朝廷知道自己是月魔宫的人,那更惨了。”随即拖着赵义季沉重的身子,闪过十余人攻来的剑招,朝不远处的屋宇驰去。
十余人紧追不舍,赶上徐孟琴,喊杀声不绝于耳。秦淮的船坊,寻常巷陌,响起了鸡鸣犬吠声。一时之间,火把通明,照彻他们驰过的每座屋宇。
徐孟琴见身后追来的人越来越多,要再纠缠下去,恐再无脱身之处,望定前面湍流的江水,隐没其中。
众人驰到江边,见急流的江水,又用火把照照徐孟琴和赵义季跳江的地方,遥遥没有人影。都暗叹着不舍地走回自己的住所,玉龙飞云剑派好不容易花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