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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澄!我的好碧澄!钱!钱弄来了吗?”很清晰的声音,是陈华凯。
我心里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还,还没有。”
“怎么回事啊?你真的忍心看我死吗?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啊!”那边凄凄惨惨戚戚。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你再等等。”
挂上电话,我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为了他,为了陈华凯,我也不会七月半晚上去出卖自己的色相,也不会遇到这么多古怪的事情。
陈华凯啊,陈华凯,我这辈子真是欠你的。
陈华凯比我大两岁,从五岁我们就认识了,一直是朋友,我们也交过一段时间的男女朋友,可是时间不长,就分了。
我们俩分分合合,他求我什么事我都答应他,我觉得我欠他的,因为五岁的时候,我掉进湖里差点淹死,是他救了我。
这份恩情,让我被他耍得团团转,可又心甘情愿。
陈华凯家里其实特别有钱,他就是陈家一个败家子,整天花天酒地不说,还经常去地下赌博场所,每次赌都能把自己的裤衩输进去,还不长教训,还要去。
现在好了,陈家的老爷子这次雷霆大怒,玩真的,把陈华凯所有的卡都冻了,他背了一屁股账被扣在人那里,只好跟我借钱。
我一个穷学生,哪儿有那么多钱,跟朋友借了一些,剩下的五千我实在没办法,就听了萍儿姐的,跑去不夜城一条街把自己卖了。
结果卖了一沓冥币!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盯着地面上的血发愣,我看到很多密密麻麻的虫子不知道从哪里爬了出来,它们都有许多触角,朝那滩血包围过去。
“虫子,虫子!”我吓得结结巴巴地指着那滩血大叫。
旁边围观的群众好奇地顺着我的手指的地方看去,“哪儿有虫子?”
他们看不见?
“这女孩不会也?”一个中年妇女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右手的食指在太阳穴的地方转了转。
那意思好像是我的脑袋有问题,可是我真的看到了,那大片的虫子,密密麻麻地爬到血迹上,顿时黑褐色的身体像是染了鲜血一样,变得通红刺眼。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捂住嘴,感觉要吐出来,突然耳边出现了萍儿姐的声音,“碧澄。快来啊,这里可好了,有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