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让我来牵。可是直到老人离世,我仍然不知道我的姻缘线系到了哪个方向。老人呀,我一直相信你说的话,可是你为何不给我一个明确的指示。
原来老人还可以算出姻缘,我后悔当初没有问问老人我的姻缘。老人是否还给其她的女孩起过名字?这是一个谜。
时光漫长,那个清眉白皙的姑娘高傲的在高中校园里让众人仰慕,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在城市的某个地方,仰望星空的时候,对着姑娘所在的城市的方向默默念叨。
有时候我时常在想,命运为何不垂青我,尽管我也有一头的长发,甚至有时候比梁子的头发还长,可是命运垂青完梁子的时候,我忘记了撩起长发,命运没有看清我的摸样,从我身边风驰而过,于是我羡慕梁子。
我独自站在城墙上,城墙变得越来越斑驳,泥土刷刷的掉落下来,我站在上面再也不能看见梁子的家,城墙越来越低矮。
马雅的父亲马校长从校长的位置退了下来,她们一家人搬离了小镇,到了市里面。
马雅找到我,她在城墙上用树枝胡乱写着一些,像雾像雨又像风似的看不懂。她说,咱们沿着城墙走一圈吧,以后看见城墙的机会越来越少,我怕它突然不见了踪影。
城墙一圈八公里,我和她一路说着话,沿着城墙走了很久。夜幕降临,星光点点,马雅和我说的最多的就是梁子,仿佛梁子两个字带着光,从她嘴里面情不自禁的说出来,带着耀眼的星光。
从此,我很少见到马雅。后来她去了**,非常不错的一所大学,梁子给我打过来电话,像自己高中状元一样,兴奋的讲不出话。
我说,你有什么计划?什么时候回来?
梁子只是傻笑,这个桀骜的男孩一下子腼腆了起来。
我们的十几岁就这样一晃而过,就像荡了一个秋千,惊呼着又落了下来,像河水起了涟漪,晕开着就断了,像萤火虫带着的微小灯火,灭了亮了。可是江河东流,星辰变换,那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东西有多少是真正重复的,没有重复的时光,没有重复的悲伤,没有重复的爱情,只有一颗不变的心,还在认真坚持着。此去经年,纵是良辰好景虚设,可那千般思念更与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