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武功,而你的弟子又欺人太甚,我看不过眼,便救了他!”她一边说话,一边却在想着叶岚的言行举止,脸上不自禁露出了笑容。
汪清汉皱了皱眉道:“姑娘不知人家底细,怎可贸然相救?他若是为害江湖的奸人,你救他岂非罪过?”
王明颖听他说叶岚坏话,不知为什么,只觉浑身不自在,争辩道:“若说他是坏人,我可不信!何况他根本不会武功。”
她话声方落,汪清汉猛然喝道:“何方高人:”身随声起,他人已到了屋顶。
外面夜色沉沉,凉风习习,哪里有半个人影!刚才屋顶一声轻响,分明有夜行人窥探,但以汪清汉的身法眼力,竟连夜行人的影子也没见着。他心事重重落回地面,脸色沉凝地朝王明颖道:“姑娘师尊是哪一位?”
王明颖上齿咬住下唇,只不做声。
汪清汉口气渐转严厉道:“姑娘,不是老道有意为难,实是形势所迫。你若不说出师门,刚才的话就实在不能取信于人。”
王明颖一甩秀发,大声道:“好,我就告诉你吧,我师父是少林掌门方丈了悟大师。”
汪清汉与刘松面面相觑。刘松与她交手时,见她一手少林达摩剑法已有六七分火候,也曾疑及她是少林弟子。但少林弟子都是和尚,就连俗家弟子也多是男的,所以又怀疑她这剑法是偷学的。可现在听她自己亲口说来,倒还真让他们惊疑不定。汪清汉冷冷道:“既然姑娘不说实话,就请在山上屈留数日,待证实了身份,老道再恭送姑娘下山。”
王明颖又惊又怒,嚷道:“什么?你不让我下山!”
汪清汉不冷不热道:“只是请姑娘屈留数日。”
王明颖大怒道:“原来你这牛鼻子也是虚情假意,你们衡山派没有一个好人!”
汪清汉脸色一沉道:“姑娘不可胡说!”
王明颖冷哼道:“是姑娘胡说么?”说时眼光四溢,暗暗观察厅内形势。厅上方坐着汪清汉和刘松,厅门口有两名执剑汉子,厅四角各站着一个道士,唯独厅中央天井上方无人。要脱身,就只有从天井纵上屋顶一条路。她料想自己功力虽不及汪清汉和刘松,但凭轻功脱身该当没有问题。念头一定,便突然纵身朝天井上方屋面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