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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了。
“哈哈哈。问的好。”
齐景澜一声长笑,内中却透着无尽的怨毒和阴冷。
“孤想如何做,何须理由。”
是了,一个人心若被魔鬼蒙蔽,又何须理由。
夏雪倾红了眼,她为大夏悲哀,更为自己悲哀,有眼无珠说的便是她这样的人吧。
再恨再怨,都已经晚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护住母后的清白。
“皇上。”
她挣脱了齐景澜的大手,五体投地的跪在了地上。
那一刻,大夏的公主彻底的死了,她只是一个想救母亲的草民。
“只要皇上放了草民的母亲,草民即刻便赶往勾栏院。”
“倾儿,你给我起来。堂堂大夏的公主怎可臣服在乱臣贼子的脚下,将来你拿什么脸面去见你死去的父皇?”
夏皇后的声音远远传来,刺耳,凄厉,带着无尽的恨意和不甘。
夏雪倾强忍着回头的念头,卑微的重复道:“还请皇上开恩,只要皇上放了草民的母亲,草民即刻便赶往勾栏院。”
齐景澜眼神微眯,一脚将夏雪倾掀到了一旁。
“果然是天生下贱之人,你想去勾栏院卖春发浪,孤偏不允,来人,把这贱人带回皇宫,找个老太监给她对食。”继而又对远处的兵士说道:“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孤的赏赐绝不会收回,都去尝尝大夏皇后的滋味吧。”
“不要啊!”
夏雪倾浑身一颤,不顾疼痛抱住了齐景澜的脚。
“草民求您了,您让草民干什么都行,只求你放了我母亲,皇上,您开开恩,放了我母亲吧。”
她捣蒜般的磕着头,光洁的脑门很快殷红一片,鲜血顺着她清丽的脸颊缓缓滑落,很快又融进了土中。
齐景澜冷眼旁边,狭长的眼中并无半点波澜,他厌恶的甩开了那只死拽着自己的手。
冷冽的说道:“夏雪倾,你没有资格求孤,来人,把这贱人拉走。”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母后。”
夏雪倾挣扎着回过头,母后正好已被推搡进了军帐,猥琐的笑声犹如丧钟,一下一下的砸上了她的心头。
这一刻,所有的情绪都在瞬间崩溃,夏雪倾绝望大哭出声。
“母后,母后啊!”
一国之母,高贵如仙,受此屈辱焉能苟活。
她若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