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站在病床前,他激动起来。
“沫沫,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国了,不会是听说我有病回来的吧?”
薛子健想开句玩笑,却有点儿语噎。
自从去找了夏沫沫,他挨了顿打不说,还受到同事们的排挤,早就定好了的职位也与他无缘,急火攻心,身体发虚的连站着都觉得费劲儿,最后,不得已住进了医院。
薛子健怀疑被别人当抢使了,但为了不影响夏沫沫,他始终忍住没有说出来。
替薛子健想象了很多种不要五官的措辞,却没想到是这句驴头不对马嘴的问候,夏沫沫震惊住了,她连市都没有出,还出国?
又一个误会,夏沫沫机警地觉察出,他们都被动至极地陷入了巨大的旋涡中。
夏沫沫刚想着挽回进门时的煞气,薛子健却一句话都没听的就原谅了,他屁股长钉的在床上扭来扭去,夏沫沫一靠近,还满脸痛苦,好像更加的不堪忍受。
薛子健费力地用手指指床底下,夏沫沫迷糊着看过去,男士尿壶出现,她的脸红的就像抹了厚厚一层腮红。
薛子健的情况只能在床上解决内急,她成为了唯一能帮的人。
夏沫沫性子野,平常也不拘小格,有时候还能主动开个带色的玩笑,但真刀真枪的时候,就怂了,看着憋忍的青筋暴露的薛子健,她把脸扭向一边,鼓足勇气地拿来尿壶。
薛子健咬牙,像吃嗑-药地摇头,还示意她出去,夏沫沫知道薛子健难为情,可真走了,薛子健一个人是解决不了的,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吐口气,她耐着性子安慰。
“你就当我是个爷们儿,再说,这儿就我们两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知道。”
薛子健的脸色缓和了点儿,被褥发出轻微的声音,夏沫沫却又紧张的心脏狂跳不止。
她不断告诫自己,薛子健能不能成为正常的男人,就看她此刻的表现了,提着尿壶的手就要往被子下边伸。
千钧一发之际,浑厚到穿透整个病房的声音厉声响起:“出去!”门口,南黎川眉头紧蹙,双眸戾气地出现,初秋直接跳到了漫天大雪的冬季。
尿壶“咣当”掉在地上,夏沫沫心惊胆颤的像被捉了现行般,手舞足蹈着话不成句:“我只是帮个小忙,医院里这种事儿很稀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