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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敬服这个女人,她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
也许,真的是我做错了。
父亲走后,我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
我裹了睡袍起身,拉开帘子,在落地窗前站定。
窗外有几颗极亮极亮的星,突然想起以前有诗人写道“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霄。”
我想起斯音,那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是否也在这样的夜里,茫然的看着星空。
我抬起头,月色洁白如练,我又想起那日在妙音坊里斯音为贺齐做的歌舞。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似乎看见,那深如碧海的星空中有一个女子,长袖挥舞,她白衣胜雪,眉目如画。
那段故事里,我心疼贺齐斯音的隐忍无奈,遗憾他们没能牵手终老,却更加佩服他们对爱的坚贞。
我是一名考古系的学生,如今却要我对历史做出这么大的质疑。
我相信我看到的一切,可是说出去却如同天方夜谭。
然而,这条路,我一定会走下去,哪怕所有人都不信我。
我收起思绪,不经意垂下眼睑,因为父亲的休息室在三楼,所以瞧地面还是能桥的清楚。
我看见华阳立在黑色的奔驰车旁,他今日穿着的是白色的T恤衫,看着他的目光,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那么多热热闹闹的故事,都已在某个时刻定型,我一直坚信,斯音和贺齐一定在某一时刻得以相守,得以终老。
我看见华阳静静的站着,染了满身的月华,没有多想他为何会在这里,礼貌性的一笑,便拉上了帘子。我在花旗很多年,对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笑,礼貌而又疏远。
陆泊言曾经这样说过我:“眉眼处尽是与人为善,其实接触起来满身都是刺。”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了解我。然而他却不知,从小父母离异,我与奶奶独居在外,虽生活优越,却也只能长出这一身刺来保护自己。
拉上帘之后,我搬出父亲的笔记本电脑来。
极其小心的输入贺齐两个字,找了所有的资料都没有介绍他和斯音的,倒是有关于贺达的介绍,贺达有一兄弟唤作贺景,想来应是贺公明的儿子。
我又输入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