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到门外铺了几十尺。
今天是虞菲和欧海生的婚礼。
这些日子虞菲抓紧搜集证据，但是都没有收获，只找到些欧海生在外风流的蛛丝马迹，婚礼的日子到了，她也只有认了。
在唱诗班圣洁悠扬的歌声里，虞菲从外面走来了，养父不在了，她是挽着长兄虞锦程的手臂进来的。
她感觉自己就像走在刀尖上的人鱼公主，身边这个眉目如画的古典美男子，是自己整个少女时代织梦的对象，她幻想过和他的各种未来，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亲手把她送到别的男人手中。
虞菲面无表情，看来却是冰清玉洁，冷艳动人的，薄如蝉翼的白纱层层叠叠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所有人都惊呆了，以为是天使跌落人间。
冠冕堂皇的欧海生看着自己的新娘，嘴角挂着矜持的微笑。
虞锦程掀开虞菲轻薄的面纱，在她额头一吻，她闭上眼睛，怕眼泪滚落。
虞菲握着欧海生的手走上礼台，她这才看清那个搔首弄姿的大胡子牧师，总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
看到虞菲的注视，大胡子牧师赶紧移开目光。简单致辞后他操着沙哑的声音问欧海生：“请问欧先生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他贫穷、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我愿意。”欧海生随口答应。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嘛？无论她是不是爱你，是不是被人睡了？”
全场一片寂静，欧海生和虞菲吃惊的望着大胡子牧师。
“呵呵呵，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
“请问虞菲女人，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虞菲望着虞锦程，对方投来鼓励的笑容，她淡然说道：“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即便他不爱你，即便他有这么多床伴。”
牧师说完，不知道哪里投出的影像映在礼台后面宏大的墙壁上，上面是欧海生和不同女人的暧昧照片。
轰——教堂里炸开了锅似得议论纷纷。
虞菲看着牧师赖皮狡黠的眼神惊呆了，欧海生一把走过去拎起牧师的衣领：“你什么意思？”说着嘭的挥出一拳，打掉了牧师的大胡子和头套。^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