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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在窗口浇花,微风拂过,送来些许凉意。
云亦冉窝在铺了厚厚软垫的软榻,倚着榻边扶手,手里捧着一本民间杂趣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墨画听闻了云淑瑶无法生孕之事,在她身旁有些站不住,低声提醒,“小姐,我听闻大小姐似乎不大好,您不去问候吗?”
往常云淑瑶有什么事,云家二小姐第一个赶着上前献殷勤,乃是众所周知的事。是以她现下这般淡然,着实反常。
云亦冉翻动书页,漫不经心说道:“若身体不适有太医,若心情不美有王爷,我去与不与区别不大,不如在家里歇着。”
闻言,墨画惊愕地微瞪眼,往日里二小姐断然说不出如此之言,今日怎的这般狂妄?
许是太过震惊,墨画未来得及掩饰真实想法。云亦冉见状,慵懒地托腮,小鹿眼圆润无害,却在不经意间展露锋芒,“你若担心的紧,便代替我去瞧上一眼吧。”
此时去触霉头,怎会有好下场?
墨画不敢,轻微摇头,“奴婢只是怕小姐忘记,并非想替小姐做主。”
云亦冉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脸上,无害的眸悄然生起冷意,“怎么,我指使不动你了?”
在她身边当细作却连她的动向都未摸清,如今前去,云淑瑶定会怪罪于她,少不了一番严惩。
墨画深知此点,但又不敢公然与明面上的主子对抗,低头咬了咬下唇,“奴婢这便去。”
旁边的锦书见人走后,快步走入房间,恭敬地福了福身,上前几步低声说道:“小姐,奴婢适才听丞相府主院的人说,夫人不知因何动怒,摔了一只青玉茶盏。那茶具本是一套,夫人喜爱得紧,竟给碎了。”
哪位母亲看见那样的家书会不气,何况是当家作主多年的赵氏,怎会容忍女儿被庶女算计。
此事在云亦冉预料之中,她眸光微转,弯起唇角朝锦书勾勾手指,“今日还有其他热闹可看,你自备些瓜子,免得只看戏不够过瘾。”
“小姐......”这样好吗?
锦书视线落在她身上,心下疑惑。总觉小姐与先前相比大有不同了,更为聪慧淡然,仿佛事情皆握在她手中。
细想此变化是自昙云寺回来开始,莫非去那寺庙祭拜当真可以被佛祖的点化。
舒安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