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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新学校,所有个人资料与档案一并挪过去……”说的好听,可到头来,所有学生跨遍大江南北,见面都难。途中还有不少艰难,而我不同,我的母亲在我很小就去世,而父亲因为欠债进入警局,还有一位哥哥,他就在我就读学校附近买了房,有车,有工作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嫂子说她弟弟也在兰苑阜中,这句话不禁让我提神,心中想着这个学校里还有个“小叔子”,以后不懂的还可以请教请教他。我收起心思离开三楼,叹息着走进二楼的十二班。
傍晚,我被哥哥新买的摩托接走。他接我的时候面容静的如玻璃,等一到住处,那玻璃就变成海平面,波澜不惊地憨笑。一处灰白色的平民楼,要说特色大概就是头顶横七竖八的黑色绳子,绳子上除了悬挂地衣服,还有年头没吃完的腊肉和香肠。紧扣在墙壁上的吊灯隔一段路程就有一个在闪烁,听见摩托的轰鸣声还有居民探出脑袋用极其标准的方言问:“小洲接弟弟回来啦!”哥哥赶紧打开头盔挥挥手,猛的一个停车吓得我没抱住重重摔下摩托,他看了我一眼,赶紧和楼梯口走下来的女人拥抱。昏暗地灯下看不清面容但我疼的踉跄着扒着摩托站起,听清女人发出清爽地声音:“哎呀淮淮也回来啦,太可惜了,我弟住学校附近的学区房……”
学区房?那是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地方。仅仅在我映像中,到了家里我才看清女人面容,她坐在我哥对面,修长地发丝分拨两侧搭在胸前,八字撇开留长的留海撩拨到耳后,黑色毛衣灰色阔腿裤还套着饭香味的粉色围裙,不带有装饰地面容清甜的笑着抽出一旁纸巾帮我哥擦额头汗珠。像是没看见我一般,夹起一块肉递到我哥嘴边,我吃不下,瘸着腿走进房间锁上门。
一切都源于无聊,看着没整理好的房间又是一整烦躁。不慌不忙地收拾很久,站在窗前看着从床底摸出的一张相片,相片上穿着夏天衣服,我手指划过的地方都能快速的认出是谁,唯独右边上站着一位陌生少年。看到相片拍摄时间是零九年的暑假,那时我还在陕西就读高二,兼职地我那年暑假没空回来,那位陌生少年应该是嫂子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