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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书一把抢过,扔进暖炉中,不消一会,书本就被大伙燃烧殆尽。
作何要烧毁我的书。容姝抬头平静的看她,眼神清澈干净。
你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勾引男人,勾引你的皇兄的吗?既然你喜欢,那我就成全你。司马妥容姝推到在榻上,狠狠地在她的肩上咬上一口。容姝面不改色,任他摆布。
公主。菀儿见到自家公主被人这样羞辱,冲进房中。
出去,本宫无事。容姝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平淡无奇。迫于公主的命令,菀儿只能退了出去,临关门前还担忧的向里头看了一眼。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献身于本将军,也是,你害的如媛流产不就是想要你的儿子做这个将军府的嫡子吗?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说完,不由分说地把容姝的长袍撕裂,在她肩头又是很咬一口。
容姝忍不住大呼,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司马妥却看不见,他的心已经被仇恨充斥了。
容姝没有唤任何人进来,她不愿让人看见她这样狼狈的模样,她是垣国公主,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垣国国威。无力的坐起身,大腿之间一抹殷红刺痛了她的眼,自己的处子之身早就给了皇兄,这血,自然不是落红。她冷冷地笑了笑,光着身子走到早就凉透了的浴桶旁,慢慢走进那桶冰凉,把头放到水里,冰冷袭来,逐渐稀薄的空气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
哥哥。她说。一窜泡泡从她嘴边冒出。
容姝再次醒来的时候,司马妥坐在她的身边,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见她醒来,温柔的对她笑。
醒来了?这么大个人了,洗个澡都这般不小心,若不是菀儿发现得早,你就不是一个发热、昏迷三天这么简单了。
他的声音,那样的温柔,就像幼时自己摔倒,哥哥柔声安慰自己一般。容姝不语,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她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司马妥,是那个冰冷无情的?是那个诙谐风趣的?还是现在这个温润如春的?她闭上眼,什么都不愿想,她怕再这样探究下去,自己会爱上这个人。冰冷无情的司马妥让自己憎恨,诙谐风趣的司马妥让自己喜欢,现在这个温润如春的司马妥,让自己融化。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