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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被孙氏吵得头疼,她开口打断了孙氏。
“算你识趣!”
孙氏恶狠狠地瞪了沐云清一眼。
就知道这个丫头是个纸老虎,她是不敢不管沐云福这个王府的长孙少爷的。
孙氏的这个反应,在沐云清的意料之中。
只是她就不愿意惯着这人,瞥了她一眼冷冷开口:
“大伯母爱子之心可以理解,但还请不要信口开河!白日里是大哥试图踢人踢空才扯到了命根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当时可是很多下人都可以作证的!”
“要是怪也得怪大伯母教子无方把大哥教养的如此性情暴烈动不动就踢人!还有要怪大伯父教子不严,让大哥身体弱到踢个人都能伤到自己!”
沐庆山:“……”
怎么这里面还有他的事儿?
别看刚才他刚才在屋里骂沐云清骂的欢腾,可一旦沐云清在他面前时,他就想起那日他跪倒在她跟前时,她那诡异恐怖的笑容了。
这会子还心有余悸,连个屁都不敢放。
沐云清说的话,孙氏也听沐云福身边的小厮说了。
知道再纠缠下去并没有什么好处。
她自知理亏,但是却不肯认输:“那还不是你太过分,纵使下人对长辈动手,福哥儿做为你的大哥教训你几句也理所应当!”
刚说完孙氏一回头就瞧到缩在角落里的翠衣,立马气势就上来了:“没想到你却记恨在心,明知道福哥儿有伤,还暗中指使翠衣这个**勾-引福哥儿,你就是要害福哥儿性命!”
“对对,这个翠衣就是你安插在福儿身边的卧底!”
沐庆山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攻击沐云清的点,连忙跟着附和。
就他们大房这个烂泥潭,也配卧底?
自以为是!
沐云清挑眉冷笑了一声:“大伯母说这话,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是你们趁着魁伯给祖父守陵的时候,把海棠院的下人都关了起来,大哥去要当时还叫伊人的翠衣的时候,我可是被秦大夫诊断已经死了的,所以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这个没得洗,孙氏哑口无言之际又开始攀咬:“那现在你不让管家请大夫怎么说?你就是故意的!”
“我刚才说过了已经去请了,之所以一开始魁伯没有应允,还不是因为大哥在孝期做下这等事,能随便请大夫吗?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