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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前就会有变故。
江楚心凉到谷底,为什么她会怀上孩子,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肯放过她。
江楚绝望的闭上眼,满脑子划过全是不太清楚的画面。
那个男人就是噩梦,看不清模样,摸不清脾气,却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心底顿顿地疼,不愿意去想,用力掐着自己的腿,疼地倒吸一口,唯有身体的酸痛去掩盖心脏传来的刺痛,干涸撕裂的嘴唇,声音沙哑的,“妈,季凡,不要再问了,我什么也不想说。”
“别叫我妈,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媳妇。”
齐曼玉阴着脸,骂骂咧咧,质问江楚这么多遍没有结果,“儿子,你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根本就是个荡·妇!刚流完产的女人晦气,让她自生自灭好了,我们走。”
季凡冷哼一声,对江楚没了怜惜之情,狠狠摔上门。
江楚紧绷的弦断了。
这两天,季家再也没有人来看过她,她晚上睡不好觉,整晚整晚的噩梦,早上床单都湿透了,手上的青筋都是爆出来的,身上发冷地抖得和筛子一样,她知道自己是害怕。
医生说子宫恢复不太好,江楚下体一直轻微出血。
医药费是江楚自己出的,她在这里没什么亲人,孤苦伶仃,全部强撑着自己来,偶尔巡查的护士看到她虚得慌,顺手帮衬一下。
当初季凡求婚,信誓旦旦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会好好照顾她,爱她一辈子,她想平凡的生活,做个普通人,被人爱护,简简单单的过一生。
呵,才发现,男人的话一半都是谎言。
她自作自受,自己种下的恶果强忍着也吞下去,不管季家人怎么看她,都接受。
一个礼拜后,医院让季家来人签字把江楚带回去,没有一个人同意,婆婆闪躲着,说她怎么不死在医院,回去尽给他们添乱。
女人一旦贞·操没了,就会被人嫌弃,江楚看着他们毫不犹豫地离开,也随着心灰意冷了。
出院的前一天,江楚去厕所换个卫生棉,她身体虚,再加上流产,比正常人的体质要差很多,脏东西也没有断干净。
刚脱裤子,还没来得及坐马桶上,就听到外面一阵骚动。
砰——
厕所门被强力打开,血腥味扑鼻而来,一双强健有力的手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