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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贱!”
聂瑾心里漫过一丝钝痛,她从小和傅家两兄弟一起长大,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傅时礼,这份暗恋埋在心里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嫁给了他,新婚之夜却不知怎么回事被换上了女仆装躺在了傅时越的床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已经登上了媒体,全城皆知她是个不知检点的**。
“怕是你做梦也没想到,现在的傅家已经是我说了算。”傅时礼目光阴鸷,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死死的盯着她:“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后悔吗?”
聂瑾疼的去掰他的手:“你放开我......”
傅时礼狠狠的一掼,聂瑾重重的摔在地上,额角磕到了茶几的桌角,钝钝的疼,白色的衬衫被一把撕开成两半,下身的裙子也未能幸免,他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目光赤红,聂瑾被他的大力撕扯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时礼,疼......”
“你也知道疼?”傅时礼重重的咬上她的唇,“你知不知道我看到照片的时候有多疼?!”
衣服终于成了碎片,被他随意的扔在一边,他抓起一瓶酒没头没脑的从她的头顶倒下去,冰凉的酒液瞬间席卷了全身,更冷的是他愤怒的话语:“酒精能消毒,这样的你,我嫌脏。”
聂瑾死死的闭着眼睛,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滑出,空气中的冷意袭上来,心里也跟着凉了个透彻。
甬道干涩,聂瑾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傅时礼也不见得多好过,可依然腰下一沉,重重的挺入。
一声痛苦的呻吟梗在喉咙里,聂瑾只觉得整个身体几乎都要被他劈成两半。
傅时礼的手指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划过,指尖沾上了一丝血迹,他讽刺道:“呵,竟然还是**,你爬上了大哥的床他竟然没碰你?”
聂瑾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傅时礼,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你,我没有!”
“膜是补的吧?”傅时礼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重重的进入,离开,又用更大的力道在她体内开疆扩土:“是准备在夜总会卖个好价钱?放心,我会再加钱。”
一整晚,她像是一叶扁舟,在大海里颠簸,傅时礼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索取,可每一次都是后入,从来不看她的脸。
等他终于餍足,将她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