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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房梁。
众人惊呼。
沫尘将撞墙舞台的绳子绑在身上,从一侧荡到另一侧。蓝色的长裙像飞舞于空中的仙女留下的香气,慢慢飘散。
沫尘又从舞台梁上寻得一根木棒,轻身一跃,在空中打了一套剑法,慷锵有力,又带了丝刚和微微习得的女子柔弱。
天空中飘散的花朵,似散落人间的梦一般,让整个混乱的场面,只有目光汇聚于沫尘的愕然。
瞬间,整个舞台随着沫尘的滑落而崩坍。
沫尘一个跃身,现在雕花楼空窗外,看着屋内乌烟瘴气的场景,好不开心。
“你倒真是个奇人。”
身后的声音很是耳熟,是个听着就让人生气的音色。
“又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啊大哥?”
“我媳妇儿都来花房了,我自然要来捧个场啊。”
落云潇一身素衣,嬉皮笑脸的。
“也是自然,你是富家子弟来的,来这种地方也是正常。”
沫尘翻了个白眼,沿着屋檐慢慢走动。
她喜欢这种感觉。
这座城太嘈杂了,只有夜晚的屋顶,像凝聚于嘈杂之上的圣地,才能让她想起竹屋前的师傅,每日遥望山下那条扭曲的路,却从未离开过的沧桑背影。
她总觉得,师傅的背影很寂寞,那种她说不出来的寂寞。
大约师傅早就想下山了吧。
沫尘这样想着。
“娘子从何而来啊?”
沫尘有些惊讶的看着安安静静坐在屋顶看她的落云潇。
他居然还没走!
“凭什么告诉你。大哥,你没事儿干吗?”
“你来花房干嘛,缺钱吗?”
落云潇的直白竟让沫尘有些害羞,结巴了起来。
“你……你……你……有……有完……沒……没……没……完?”
沫尘结结巴巴的吐完这几个字,对着落云潇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轻身一跃,消失在黑暗之中。
沫尘一紧张就结巴,小时候犯错打翻了师傅最宝贵的茶杯,结结巴巴解释了大半天才把事情描述清楚。
想来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师傅有这般耐心了。
从天明听到天黑,师傅也只是温柔的摸了摸沫尘的脑袋,轻声道:“辨得了是非,沫儿长大了。”
“师傅不生气吗?”
小沫尘软软糯糯的一股脑钻进师傅怀里。
“身外之物,无需介怀。”
“可是师傅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