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书朗朗阅读,穿着一身白裙的苏莱,把整个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一副郎才女貌、恬静温馨的景象。
我走在最后面,唐明率先看到了爸妈,笑着点头和他们打了招呼;随即视线一移落到了我身上,整张脸如见了鬼般,绷得极紧。
苏莱像没看到我们一般,拽着他的胳膊来回摇晃:“老公,你故事讲得很好,赶紧继续啦!”
唐明冲我低声叫了声老婆,还想推开她过来,我瞥了眼爸妈,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在病房里待了三个多小时,期间苏莱都没用正眼看过我们,全程拽着唐明说话。
我的心情非常复杂压抑,但还是全程赔笑脸,直到返程回家,和爸妈分开坐车后,我才下板下脸来:“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突然想来看看她,却撞到你和她那个样子,而我爸妈对此还习以为常。”
我没看他,但余光瞟到他抓着方向盘的手,握得更紧了,连青筋都有些爆出来:“有次你出差了,我送爸妈去看你姐姐,顺带上去打个照面,可她一见我,就把我当成了之前的老公。”
“是吗?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算是吧,她点名要见我,不然就用头撞墙,或是把头埋在水里想淹死,还会打碎玻璃割腕,爸妈便让我假扮……”
“多久了?”
“快两年……”
我笑笑:“这两年周旋在两个女人中间,估计你挺享受的吧。”
“没有老婆,我和她的接触,仅限于今天这样。”他焦虑地说,“真的,每次爸妈都在的,我们没有任何过激行为。而且她是你姐姐,我这样做,也是出于无奈想帮帮她。”
“姐姐”二字,颇为刺耳。
我自嘲一笑:“她确实是我血缘上的姐姐,可却因为觉得我抢走了她的爸爸,在我五岁时把不会游泳的我踹下海里;6岁牵我过马路故意把我丢在半路,让我差点被车撞死;还在小学一年级时,怂恿小混混把我堵在小巷里拳打脚踢,而她在一旁边录像边大笑。”
这是我成年后,第一次对外说起小时候的事,原以为早已忘记了,可今日才知它们只是被我藏在了记忆深处,偶尔翻阅还是会痛得刺骨。
更痛的是,当年我哭泣着告诉爸妈,他们还责怪我是为了争宠,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