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门子的治疗方法!
尤兵仿佛看见了一只老色狼正在垂涎一个裸体少女,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我不治了!”尤兵身体撑住身前的桌子,想要摆脱勾医生。
“晚了。”勾医生双手一用力,尤兵在猝不及防中腾空而起,重重摔在了床上。
这是一张医生休息用的单人床,床上散乱的夏凉被散发着勾医生老男人的味道。
难道他是恋童癖?尤兵忽感菊花一紧。
眼前的勾医生看样子已经六十多了,皱纹堆垒、头发花白。特别是他的手指,细而长,毫无血色,就像鬼片里的僵尸爪子。
“小伙子,我等你很久了。”勾医生低下头,阴测测地说。一股凉意吹来,尤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想去掉胎记也很久了。”尤兵努力躲避着勾医生的口气。
“这些天,你是不是总在做一个噩梦。噩梦醒后,你额头的胎记是不是会更加通红?”勾医生脸上没有表情,唯有他的眼神让人感到一丝生气。
“你怎么知道?”尤兵停止了挣扎,心中泛起莫名的恐惧。
“没有你和我的心灵感应,山神洞的禁制怎么会出现裂缝;没有裂缝的出现,我又怎么会守株待兔在这里等你?”
“什么意思?”尤兵惊叫出声。
“尤兵,你怎么了?”门外,尤丁山感觉有异,大声问了一句。
“捣乱!”勾医生挥手见,一股淡淡的雾气遮住房门,门外的声音也随之消失。
他不是医生!
尤兵的心一沉,想要挣扎,身体像被抽空了般,用不出一点力气。
“十六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勾医生俯下身,像欣赏名画般细细观看着尤兵额头上通红的胎记。
渐渐的,勾医生的双眼中显现出一只手。这只手慢慢从勾医生的双眸中脱离出来,由虚变实、由小变大。
这只手我见过!
尤兵想了起来。在他的噩梦中,掐死婴儿的就是这只手。
转眼间,“手”变得与成人大手一般无二。而勾医生则四肢抽搐,摔倒在地。
“手” 在空中没有停顿,径直“伸”向尤兵额头,轻轻抚摸着通红的胎记。
它的目标是我的胎记,它在这里冒充医生是守株待兔,在等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