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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雌罴,如果她们不退后的话,你就朝那只小罴下手。千万别把小罴杀了,杀了小罴,你也就肯定死了。你要是能逮住小罴,把开山刀架在小罴眼眶,她们刚看见老罴王是如何扣眼珠赶走‘入侵者’的,知道这招的厉害,你现在也如法炮制,然后朝雌罴大喊大吼实施威吓,他们顾念孩子,肯定会后退。”
“得嘞,就按你说的办!”我心里深知,刚子的办法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有办法的办法,但这个节骨眼,我们已经将近24小时水米未进,小刘又已经病入膏肓,如果继续拖下去,一来我的体力会降低,进一步失去战斗力,二来小刘可能就完了,三来老罴王万一悠悠转醒,我恐怕也很难再下杀手。
想到这儿,我脱下汗衫,咬破手指头,用血写下几个阿拉伯数字。“刚子,如果我下去,再也上不来的话,记住,第一个电话,你给我媳妇打过去!”
我看了一眼刘长水,此刻他已经气若游丝,但仍然固守着昨晚做下的承诺,再苦再难再痛也忍着内急。我看了一眼陈刚,他向我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好像此战我已经势在必得。
我把手指放在嘴里,吮了吮刚刚咬破的伤口,咽下鲜血,准备纵身一跃,从5、6米高的树杈上跳下。
“哟,老三,你给我再等等!”陈刚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别等了,刚子,要打就趁现在吧!当断不断必留后患!”我笃定了决心,料想他拉也拉不住。
“不是,不是,你稳住了!”陈刚见拉住我胳膊被我一把挣脱,顺手拽住了我的裤腰带,他的手往远处的一人多高的乱草丛指去。
早晨6点,天已经大亮,东边地平线升起太阳,阳光虽不毒辣,但此刻在我们营区西侧的草丛里,形成强烈反射,那光源强烈夺目,时而游移,光斑一会儿照一下我,一会儿照一下刚子,一会儿照一下刘长水,照的我们仨都有些睁不开眼。
“这是镜子的反射啊!谢天谢地,有人发现我们了!”小刘强挣扎着用胳膊支起身体。
我站起身,三窜两跳爬到杨树的更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