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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心里的难过实在压制不住,卓绵棉放声大哭,一遍又一遍问着为什么,只是她也知道,这些都是徒劳。
“算了,不去就不去吧,我要努力赚钱,让妈妈不会那样辛苦,让妈妈过上好日子。”卓绵棉抽抽噎噎的擦干眼泪,心中暗暗发誓,让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要过得好。
凉水,能消肿。用凉水洗脸,减轻了眼睛的酸涩,抬头看看天花板,终于是把最后一涌泪憋了回去,卓绵棉木讷的下楼,走向酒吧的方向。她的步子缓慢,姿势略有摇晃,像一个喝醉的路人,魂不守舍。
晋江城车流繁多,各种名牌豪车绝尘而去,一辆呼啸在路上的奔驰S600也冲着“奢迷”酒吧而去。
“觉,你是要去‘奢迷’吗?”童子杰摆弄着手机,也不抬头,就这样跟旁边的聂邵觉说话。
聂邵觉也不介意,看着窗外的如影子一般的风景掠过。
“嗯,我约好了,你跟刘年要出国,所以今天不醉不归!”
“你爸知道吗?”长相白嫩圆润的童子杰随口问道。
“没有,管他干什么。”聂邵觉忽而语气变得冷淡,有些发火的意味。
“你,好吧,反正你爸在花旗,眼不见心不烦。”童子杰耸肩,知道自己好像问多了,却也不忘调节气氛,加以调侃。
“你找死啊,哪壶不开提哪壶。”聂邵觉推了一把童子杰,童子杰惨呼一声,一手捂着头,哀怨悲愤的看着始作俑者。
可是始作俑者却没有理会他,今天,他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悲伤。坐在那里看着窗外,时不时的眼神飘忽,愣神。
“唉?这人好熟悉,在哪里见过。”前方人行道上有一个不高的女孩子,走路慢悠悠的不时还擦着脸,“她在哭吗?”聂邵觉下意识的认为,那个女孩子背影前的动作是在擦眼泪,心里莫名的一慌。
“你刚刚嘀咕什么?”童子杰念念不舍的离开手机,扶了扶眼镜,奇怪的看着盯住玻璃看的聂绍觉。
“我好像见到一个熟人,但是又好像不太熟的样子,是谁呢?”聂邵觉下意识的回答问题,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个,仿佛是在抹眼泪的女孩子。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