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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说:“你不明白,已经不是看病有用的了。”
温夺心中对这种迷信着实无感,看着那女人梨花带雨的正脸,才发现她很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是很小家碧玉的长相,看上去文弱又温柔。他冲女人露出一个笑容来,缓和了看上去凶巴巴的五官,说:“别这么说,相信现代医学,起码去打针退烧针,你应该也见过非人的新闻吧……他们没有那么神奇的。”
女人抱着小姑娘,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表情有一瞬间茫然无措,她耸了耸肩膀,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赞同温夺的话,温夺干脆推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出了元君祠。
温夺的做法对于一个陌生女人来说是很突兀的,说轻了像耍流氓,说重了像拐卖,但凡是个人都不会愿意被他带走,但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否已经在情绪上十分脆弱了,竟然就这么让温夺推着走了。
两个人坐上了下山的缆车时,女人才回过神,对温夺自我介绍道:“我姓吴,叫吴竹俗……谢谢你。”
无竹使人俗,她的父母一定是个文化人。温夺在心中暗想。
吴竹俗局促地抱着小草,不等温夺问话,已经兀自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小草出生的时候,有算命的说她是泰山奶奶的花姐,花姐你知道吗?”
吴竹俗嘟囔的语气让温夺想起祥林嫂,对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不遮掩的倾诉,是几近被逼疯了的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焦躁和疯癫,他心中恻隐,语气也温柔了很多,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都说童子和花姐是天上犯了错的小神仙,来人间历劫,聪明,可爱,但一生都会很坎坷。”吴竹俗的每一个笑容都显得很苍白,但这一瞬间,她看着怀里的孩子,露出一个静好的笑来,她用手扶着女儿的脸给温夺看,说,“我一直以为算命的是看小草漂亮瞎说的,你看,小草是不是很好看?”
温夺点点头,那小姑娘虽然消瘦,也不到长开的年龄,但皮肤很白,眼睛与吴竹俗有几分相像,除了唇色是发灰的之外,一切都很好。
如果能健健康康的,一定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吴竹俗的笑容仅存在了片刻就黯淡了下去,说:“可是小草从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