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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可是暮青莺脸上却看不出半分,反而抬起头笑容愈加的灿烂,她没有忽略在她笑容之中多了一分谄媚之后,北方秀反而推开了她些许,于是她更加的靠在了他赤果的胸膛之上。
“奴婢又怎么会恨王爷呢,奴婢明白您那是为了救奴婢,奴婢对您的心中只有感激,如果可以的话,奴婢还想在房中为王爷立一个长生牌位,天天为王爷祈祷。”在北方秀看不到的角度,暮青莺收起了脸上的笑,心中却又着另一番的想法。
北方秀的脸色一变,这女人明着是在夸奖他,谁不知道那长生牌位一般供奉的都是死人,修长的手指缓缓的爬上暮青莺白皙的脖颈,英俊的脸庞更加的靠近她。
“看在你如此为本王着想的份上,本王给你一个名份如何,你以后也不会再是孤女一个,有本王保护你,宠爱你。”北方秀刚才就看出来暮青莺的脖颈处告别的敏感,在说完话之后,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一股酥麻的电流直直的从脖颈处漫延至全身,暮青莺几乎就要软倒在北方秀的怀中,她羞怒的瞪圆了眼睛,却在抬眼的瞬间陷入北方秀深邃的眼波之中。
“王爷您还是让奴婢做丫头吧,这样的福气不是奴婢这等民女可以消受得起的,不如王爷给奴婢其它的赏赐如何?”暮青莺努力的让自己因为北方秀而动荡的心湖平静下来。
“那你想要什么?”放在暮青莺脖颈处的手指攸然的收紧了一分,力道稍重几分就可以轻易的要了她的命。
“如果王爷真的要赏的话,就请王爷救救家父,他是被冤枉的。”暮青莺深深吸了口气,不管如何,她总要试上一试。
暮青莺垂在下面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握住了刚才从头上拔下来的银簪,如果他动作,她就绝对下会束手就戮!
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剑拔弩张,北方秀反而松开了手,整个人轻松的靠在了浴桶之上,黑眸半闭,“暮方松的案子已经上达天听,而且证据确凿,如今的押后再审已经是开恩,本王亦无可奈何?”
暮青莺心有不甘,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索性的退后一步,在浴桶的前面跪了下来,眼前的人毕竟皇帝的儿子,如果他肯出面,父亲的案子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