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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见他忙捂住嘴一脸的后怕,摇了摇头,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这事要换做自己,恐怕一时也难平静下来,你想一想,一个死了三天的人突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并且还和自己四目相对了一下,不吓得失禁就算不错了。
相府灵堂
似是做了个极长极长的梦,梦里她受尽屈辱,梦里她怨恨缠身,梦里她说:“齐咺,若得来生,我要你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她用力挣脱那些黑暗的梦境,没想到看到光芒的那一刻,第一个见到的人居然会是他,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可能还在做梦。
“宋…子…都?”她启唇近乎无声地喊出面前人的名字,然后缓缓地坐了起来,迷茫着眼环顾四周,眼神飘忽间与门外探头探脑的人视线相对了一下。
随后,那个人如遭雷击般向后退了一步,喊道:“诈…诈…诈尸了!”
那人的声音刚落,门外呼呼啦啦围了一圈人,一瞬的死寂,每个看到她的人都变了脸色,死寂过后又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尖叫,隐约能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再看时,门口一个人也没了。
“我,这是在哪儿?”叶琇抚着额头,沙哑的嗓音带着久睡过后的涩痛。
“呵,苏小姐忘了?你现在在棺材里。”如玉石般的声音轻笑响起。
叶琇凝望着他,一如记忆中那般穿着月白华服,三千墨丝隐在玉冠中梳得一丝不苟,流光溢彩的一双眼似笑非笑,无情且淡漠。
甚至,还带了丝邪气!他摇着把二十四节骨的鎏金扇扇骨莹白,像极了他手指的颜色,好一个“公子荷华”!
经他提醒,她才注意到如今自己正坐在棺材里,四周挂着白幡,门口随风摇曳的白色灯笼,无一不再昭示着这是一个灵堂,她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繁复的葬服,眼睛渐渐湿润:“他居然还会为自己办葬礼。”
宋子都静立一旁,听她呢喃,以扇掩唇,笑得诡异:“苏小姐说的他是谁?还是说苏小姐痴心不改?本王听说自你死后,将军府的那位公子可是一面也未曾露啊。”
叶琇皱眉:“将军府?哥哥?”
不怪叶琇反应不过来,在她的记忆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