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儿，良久开口：“你多大了？”
“十六岁。”
“哦，我今年23岁，比你大整7岁，可以当你哥哥了。小妹儿，你听大哥一句话，不一定对，也不一定不对，你以后就能明白了。人吧，都有虚荣心，知道不？谁都有，只不过是大小之分。大哥也有，有的表现在爱吃、有的呢爱穿等等，谁也不能说她没有，你相信不？”
他说话是疾徐有致，很有表情也很可爱。月明怔了一下：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虚荣心？干吗要扯到这些，我哪儿表现出虚荣了，他没理由说我啊……哦，他是想显示一下他的口才，他的聪明吧，因为男孩子最欣赏、最佩服的就是别人的思想，他们也希望别人欣赏、佩服！这样一想，心里释然了，继续笑盈盈的、感兴趣的看着他。
“人活着都像荣华富贵、吃喝玩乐，过得舒服、安心些，这你得承认！”
“不一定，我根本就没像荣华富贵。这次出来的目的就是找苦吃，尽量到社会最底层了解人、接触社会、积累素材、写小说。我并不需要很多的钱，也不希望过得多舒服顺心，只要心里充实、快活就行。”
他歪着头探究地望着她，又问“不管干什么你总得用钱哪！”
“当然了，没钱怎么行？”
“如果你找不到工作呢？你要知道，现实和想象可是两回事啊！”
“我知道，不过我不想那么多，天无绝人之路嘛！”
“钱是不好挣的，大哥也是买卖人。可也容易挣，有的人挣的艰难，有的人挣的轻松。你可以辛辛苦苦地去挣，也可以去偷、去抢……”
月明静静的望着他，明白他是在怀疑、试探自己，于是坦率地说：“我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本事，你是知道的，去偷去抢要付出代价。抓住要蹲监狱的，而辛苦的挣钱也得付出代价，这需要汗水。两方面比较，我还是愿意像前面那样做，后者风险大，我太爱惜自己。”
“哦，那你这次出走风险不大吗？”
月明笑了：“这就不一样了。前者是为了理想冒险，我心甘情愿；后者是为了金钱冒险，不值得！”
“你挺会说话的。”
“你比我更会说话。大哥，谈谈你好吗？”月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