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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本来还有一个月就将就我的生日,只不过就算真的到了也不会有人记得,就像它不会作为任何人留下的借口。
那一天我并没有刻意去铭记,照常吃过了早饭就去找岁暖玩,可是他们却叫住了我……
我的父母离婚了,他们第一次可以心平气和的坐在饭桌,终于可以停留争吵,只是看着对方,也许也在回忆,但是大家都累了,经不起这样日复一日的唠叨和争吵。
也许这样的结果就可以让所有人都幸福下去吧,人的一生,只是追逐着努力让自己幸福下去。
他们都舒服的舒了口气,轻松的问我跟着谁?
那天我哭了,不为我已然破碎的家庭,不为成为留守伤痛,也不为跟随的前途担忧,我舍不得岁暖。
我哭着跑近她告诉他我谁也不要我只要待在这里陪她一辈子。
我记得她娇小的身躯蜷曲着,怀里紧紧抱着一直黑猫,紧的好像是他所有的信念,猫咪吃痛的哀呜一声,伸出肉肉的爪子挠了他光洁的手臂,往地上滴着血滴,她不在意,只是颤抖着说,连尾音都发颤:“连你也要离开岁暖吗?”
后来我跟着爸爸留在了这里,妈妈不肯要我,因为我的眉眼相貌像她恨透了的那个男人,她怨了大半辈子,他不想接触关于那段黑暗记忆的种种。这就是带我来到这个世界,赐予我生命的神圣女人,我从心底里感受到讽刺,我的生母——吴??女士。
我牵着周岁暖的手,将他往我身边拉扯,他一旦紧张,手脚就会冒虚汗,四肢冰凉。
“你怕黑”我陈述着,手揽上他的腰,带她跨过了一个大坑,乡下的路就是难走,何况还是这样偏僻,季节多雨,土地潮湿既容易脏鞋也容易滑倒。
“嗯”她说完就紧闭着唇,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呼,落单的一只手则伸出紧紧的捏住我的衣角。
那也不用这么夸张吧,后来我才知道他有夜盲症。
“马上就到了”我父亲离婚后结交了一些酒肉朋友,吃饭的点永远不在,家里也不留些剩菜剩饭,像是忘记了他尚未成年的女儿只能靠他填饱肚子,到了我入睡的午夜,两三点钟才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只是今天我忘了带钥匙,岁暖又决定跟我秉烛夜谈,所以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