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本来就是血浓于水,又加上二弟偏爱小妹,对小妹感情非常深,所以才会拿你作为情感的发泄口。”
我凭什么要这么倒霉,让他发泄?!当然了,这句话我没说,硬生生憋了回去,跟他们沈家讲道理,什么时候都讲不通。
沈鸣安慰了我好一阵,看到我脖子上的红痕,他心疼不已,一向谦和的他忍不住责备了沈湛好几句。
在沈家这些年,我心里也有账,沈湛对我做过的事情,我全都记在心里,我不会放过他,绝不!
我站在窗户口,看到沈湛的车离开,我悄悄潜入他的房间,翻看他的东西,我在医院工作的朋友跟我说,看到沈湛去过医院,如无意外,看的一定是泌尿科,既然看过医生,肯定有蛛丝马迹。
我在床头翻到了他的检查单,还找到了医生给他开的药,我把胶囊的粉末倒进了垃圾桶,再把避孕药的胶囊粉末倒进去,最后把胶囊合上。
我勾起嘴角,断子绝孙,这个惩罚对男人来说足够残忍了吧!
我做完这一切,把犯罪现场清理干净之后才离去。
许是做了亏心事,过于心虚,再次看到沈湛时,我竟然会忍不住躲开眼神,我摸着脖子的红痕,用恐惧掩饰自己的心虚。
“二弟,小妹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也放下吧。”沈鸣劝说道,“当年小鱼抓着小妹的手找到我们的时候,你也在场,我知道你对小妹的死耿耿于怀,可如果不是小鱼,我们也许连小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你知道?”沈湛冷笑一声,“你知道什么?她说什么你都信,你真把她当做你老婆了?大哥,你的品位什么时候将就到这个地步了。”
沈鸣的微笑在脸上凝固,我打圆场道:“大哥,我们的关系只需要法律承认就好了,不关旁人的事,他说的话能比过民政局的章吗?不能啊,所以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沈湛的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我们沈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
“是我们沈家的事。”我挺直了腰杆,一味的忍让换不来平安,那我何必再忍?
“小鱼说得对。”沈鸣也为我出声,“二弟,你要还当我是大哥,就叫小鱼一声大嫂。”
沈湛不屑地抽动嘴角,我不指望他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