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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自己的伤口。
只听滋啦一声,孟云静的脸色变得惨白。
在昏过去的前一刻她还在无聊的想着,以前看着那些革命先烈总是用这种办法止血,现在看来,这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承受的住的!
……
“爹爹,她伤的这么重,还能活过来吗?”
“不知道,哎……可怜的孩子,听天由命吧。”
“可是,没听山里有土匪出没啊……”
“好了,狗儿,吃饭了。”一阵碗碟碰撞的声音,“只怕是流匪啊,最近外边可不太平,哎……”
这段对话孟云静听得迷迷糊糊,她是……被人救了吗?
“爹爹,我好想瞧见那姐姐动了!”
狗儿惊呼一声,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榻。
瞬间,孟云静的**边就站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姐姐你慢点儿。”
孟云静动动干巴巴的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孟云静目光所及的地方,除了一张**,一张桌子和几个椅子,还有角落里一个破旧的大箱子以外,再无其他的东西。
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半白的头发,摆摆手道:“姑娘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我先到屋外去,让狗儿帮你穿衣服。”
狗儿很快将孟云静的衣服穿戴好,并将她披散的黑发在脑后札成一束,然后招呼她爹进屋子。
“姑娘,你躺了三天,又伤的这么重,本该吃些好东西补补身子,但是我们家里,实在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了。只有点吃食,姑娘先填饱肚子吧。”
孟云静连忙摆手:“大叔客气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云静哪敢再无理取闹。”
她重伤濒死,又身无分文,刚才听这父女俩的谈话,原本车队里的财物都别洗掠一空了,他们救下她,没有半点好处。
最后,孟云静非常厚脸皮的留在了狗儿家。为了表明自己不会是好吃懒做的累赘,她会帮着狗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多养了一个人,狗儿家的日子过的越来越捉襟见肘,孟云静一个人留在屋子里,瞪着已经见了底的米缸,琢磨着午饭是吃粥呢,还是吃饭。
孟云静正在米缸前干瞪眼,茅草屋的小破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狗儿脏兮兮的脸上多了一抹灰白,泪水在脸上纵横成一道道交错的乌黑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