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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树,狭长凤目里冰冷坼骨,“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男人匆匆退下。#_#
司徒珞允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另一处客房中,这里较之前那间更为幽静,榕树荫蔽,阳光穿过叶间缝隙投下斑驳的影来。
眼前那个玉树临风的白衣男子正背对她而坐,那姿势像是在看书。司徒珞允赶紧掀开被子,看自己衣裳整齐之后她轻轻咳了一声:“公子救了我?”
易经年回过头:“像香满楼那样的店,孤身女子还是少去的好。”
“哦。”她面颊微红,心有余悸,嗫嚅道,“谢谢你。”
易经年挑眉一笑:“你今天已对我说了三次谢谢,怎么,想报恩?”
司徒珞允愣了愣,手指绞绞被角,轻声道:“我……我无以为报……”
易经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容犹如高山流水,无尽美妙间还带了一丝和煦:“你真没看出我是逗你玩儿的?”
“你……”司徒珞允满脸无辜。易经年朝司徒珞允头上轻敲了个扇头:“好了,我救你,又欺负你,咱们两清了。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家。”司徒珞允埋下头。
“那你打算去哪儿?”
“不知道,我想习武。”
“习武?”易经年想了想,“为了杀人还是为了防身?”
“杀人。”
“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他合手吹了声口哨,巷外一匹青骢马应声跑来,冲主人打个响鼻。易经年将司徒珞允扶上马,自己也翻身坐在她之后,然后手拉缰绳,踢踢马腹:“驾!”两人一马的身影立刻消失在小巷里。
街上的人已散去了不少,小贩们也开始收拾行装,或满心欢喜,或垂头丧气。青骢马一路畅通无阻地奔跑在青石板街道上,“吧哒吧哒”地踏出了午后最欢快的音符。
伴随着一声“驭”,马蹄声在一座雄伟的府邸面前戛然而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门口两只威武的石狮,张牙舞爪,盛气凌人。随后便是整齐的琉璃瓦,精致的宫灯,奢华中的庄严却也难掩。朱门铜栓之上是一块巨大的横匾——云府。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两人此时皆已下马,司徒珞允纳闷地问。
“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