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得好还是不好啊，哈哈．．．”
“不行不行，我真做不来。”
“没事，有你林姐在呢，而且，待遇从优哦。”说完就拉着五月往后台走。
五月最终被“待遇从优”这几个字打动了。好吧，不就唱个歌么，或许可以解决她的温饱问题。
林子找人给五月化妆换衣服，五月如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肩的黑色紧身礼服，只勉强包住一点点大腿，满头的卷发全部盘到脑后形成一个庸懒的弧度，再配上蓝黑色的烟熏妆，标准的夜场歌女的打扮。
“五月，你他妈就是一个妖精，美得掉渣了。要是在以前，你这一出去，包你立马成为本城头牌。”
“OK，那我是不是应该拿头牌的待遇啊，林子。”五月千娇百媚地走过去勾住她的下巴。
“知道了，肯定不会亏待你的，你这只蜘蛛精，就唱《甜蜜蜜》，上次听你唱很有感觉哈。”
“哦，反正出钱的是你，你叫我唱啥我就唱啥呗。”
“不跟你在这贫了，今天有重要客人在，我得去招待一下。”
“又是这句话，为什么每次我来你都有重要客人啊！”
“嘿，还就是这么巧，这个重要客人还就是上次那一位。你一会跟着这位少爷，他会带你出去的。”说完林子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寒冻腊月的，穿得这么少，奇冷无比。五月披着棉袄坐在后台等，外面依旧是吵得热火朝天。
没多久便有少爷走进来引着五月往舞台中央走，木齿的舞台很小，设计为圆形，可以升降移动，周围有一圈灯光，这或许就是木齿成功的原因之一，每一个小细节设计得都很巧妙。
舞台升起来，《甜蜜蜜》的前奏响起。再听到这首歌时，五月竟然还是会觉得幸福。这是五月和书程唯一合唱过的歌。曾经他拉着五月的手深情相望地唱完这首歌，如今却剩她一个人站在台上独自吟唱。
楼上卡座有许多人站在栏杆后面拍手，五月想应该没有砸了林子的场子吧。抬头看着栏杆后面一圈人，窃想着优厚的待遇。可是就在此时，五月竟在那群人中看到了书程，又是书程，该死的又看到书程了。他依旧是一脸安静地看着舞台中央的五月，看不出一点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