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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定神调息。
我懒得再去管他,自顾自的闭目听着秋雨的细响。
“息儿!”他忽而叫我,我下意识嗯了一声,手却不自觉的捏紧。只是因为那澧泉般的声线,狠狠让我的心地动山摇了一番。
我忽而觉得,声音也是能蛊惑人心的!
“为何救我?”他喃喃道,我轻笑,却答非所问的指着远处的昆仑山问:“你说,昆仑山真的如我看到的那般白洁美好吗?”
他久久之后才轻声说:“昆仑一直都美!”
我走到他身前,蹲下之时一个踉跄,一下不自觉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他一睁眼,对上我近在咫尺的眼神。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忘了呼吸,与我一般,连心跳都能清晰可闻。
我笑笑,往后退了几步:“当真?那山上可有沙枣花?”
他语气有些僵硬:“没有,不过有梅花!”
我“哦”了一声,回到细雨之中。想来梅花也定是孤芳自赏如他,我撇撇嘴,也不知是否比沙枣花明亮?我想着,到了嘴边问出来却成了:“那你说,是梅花美,还是我美?”
良久的沉默,我不敢回头,只好道:“凡事有了距离才美,靠近了,所有的不堪都显露。我不信你,反正白雪化开也只是一滩污水!”虽然是无意一问,只是久久未听见他回应,我有些烦躁,将不远处的糖水碗一捏,竟是碎了一角,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恍惚之间,凉风混着雨水吹来。他轻轻咳了一声,转身时他一片猩红染了广袖,我心下一紧,连忙带他往房中走。
“叫你不听话,外头这么凉,为何还要跟来?”我责怪道。
他却柔笑着,伸手理好湿贴我额头的乱发,温声道:“我也不知道!”
我在原地许久,记得他眼中的暖光,让我的心如久旱逢甘露一般的滋润了一把!
呆愣之中,隐约在空中听闻一声凄惨的哭喊,似乎是撕扯血肉的疼痛。我顿时了然,呼吸忽然急促。他似乎也闻见了,停步聆听。罗刹女食人血肉,残忍之处让人寒心,可这是天性,无法移除。我跑去堵住他的耳朵,低头道:“不...不要听!”
凄厉的哭喊声宛如针一般,扎进心窝,硬是逼出了我的眼泪。终于停止,我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