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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便需要饮血,否则剑法提升速度很慢,甚至止步不前,很长时间都不能进阶,内力是通过剑身源源传到体内,他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但他的野心越来越大,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刚开始只是饮一些鸡鸭的血,后来需要饮一些森林中野兽的血,像豺狼虎豹,但随着功力的大增,他发现需要饮一些会功夫的人的血。但杀人总要名正言顺,或者借刀杀人,最后来个一石二鸟。
……
几天过后,“师父!师父!静沂师弟死了。”静旋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剑宗堂,对师父说。
庞秋水故作紧张地说:“什么,静沂死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快带师父去看看!”
静旋于是带着师父及一大队人来到了山西面的丛林中,发现静沂躺在那儿,胸口插着一把剑,剑上写着“常——归一——静平”,静沂的手里握着地下室里一本沾满血迹的剑谱。
“静平,你为什么杀了静沂。”庞秋水伪装生气又严肃的说道。
“我没有杀了静沂师弟。”
“那静沂的胸口上怎么会有你的剑。”
“师父,冤枉啊,徒儿真的不知道,你老人家也知道,我和静沂师弟一向交好,我怎么会杀了他呢。我一早起来就发现我的剑不见了,怎么会在这儿。”其实这把剑是庞秋水夜里盗来的。
“静沂偷了剑谱是不对,可是他一向好奇心重,可以教育的吗,罪不至死啊。”庞秋水说道。
“师父,你老人家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静平急着说道。
“静放,同门没有犯死罪的情况下,杀害同门者,是什么罪?”庞秋水问道。
“师父,是死罪。”
“师父,我现在是百口莫辩啊,只要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静沂师弟和自己一个公道。”
“没有机会了,你是自己动手还是劳驾师傅呢。”
“师父,徒儿真的没有杀人啊。”
“你的剑牢牢地插在静沂的胸口,铁证如山,师父不能徇私情啊。”
“师父,徒儿是真的冤枉啊,既然师父不给机会了,那么徒儿看来只能以死明志了。”说完,拔起静沂身上的长剑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抹,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就如同他的心一样冰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