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那也就是说,有人偷,偷尸呗?我,我这,这就报警。”
村长打过电话没多久,警察就来了,他们对现场的痕迹进行了初步检验,和周叔的推断基本上是一致的。
我趁着警察勘验现场的档口,凑到周叔身旁:“叔,你说着该不会真是那耗子精干的吧?”
“不像。”周叔的回答斩钉截铁。
“可如果不是那耗子精干的,又会是谁呢?”我继续追问。
周叔取出一根烟,吧嗒了一口才道:“现在还不好说,不过那偷尸人有可能就在村里。”
“村里?”周胖子也凑了过来,憨憨的,“不可能是村民干的,平日里他们躲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偷鬼婴,根本不可能!”
周叔瞪了他一眼:“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村民了?”
周胖子缩了缩脑袋,下意识的向我这边挪了两步,憨笑道:“嘿嘿,没有。”
这次来的警察并不是大胡子那一帮,他们勘察现场所得出的结论是,偷尸人进出走的是窗子,因为现在上面还挂着一缕藏蓝色的布条。
安警察的说法,这布条就是偷尸人所楼下的。
周世炎看着警察手里的布条嘴里嘀咕:“之前给何珍珍送葬的道士他穿的不就是这种颜色的道袍吗?”
我又看了一眼那布条,心道:“可不是嘛!”可转瞬一想,之前大胡子电话里说的清楚,端工已经自首了,也就是说他应该在警察局才对,所以他就顺理成章的被排除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侧头看了一眼周叔,发现他身上也穿着一件藏蓝的卦子,立马摇了摇头,不对,周叔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而且事发时他一直都待在村长家,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一直折腾到半夜,最终也没能得出什么结果,就各自回家了。
回道旅店,那个人也并没有再次前来捣乱,我感到一阵倦意,爬在床上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清晨的一缕斜阳,透过窗子打了进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握吵醒。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扯着嗓子,对门口骂了一句:“那个活的不耐烦了,一大早的就来绕老子清梦。”打了个哈欠就去开门。
刚开门就见周世炎一脸着急的模样,我以为又出啥事儿了,就问:“咋了?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