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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见面格外亲,这下子有伴玩了。孩子们钻进了树林,表姐和亮师哥慌忙地跟上各自的孩子,剩下我和七姑娘慢慢悠悠走呼吸着新鲜空气,静心的聊会。
转头看到一个墓地墓碑,七姑娘坐在墓碑上喘气。胖成那样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了,真佩服她!
七姑娘拍拍墓碑示意我坐下,我走过去站在旁边。
“舍不得你又能如何啊,你哭死,像这样的埋在青山绿水之间又能如何,爱留不住了就放自己一条生路吧。”三年的室友多少还是知道我没有那么快走出失恋的阴影。
我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朋友们都真心期待我的恢复,可是事情发生自己身上谈何容易。
七姑娘继续拍了拍墓碑,我笑着摇头拒绝。
“你怕啊?”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是的,他们心中的蛇妖可是校方头号危险人物,素来天不怕地不怕。
是的!我一点也不怕这墓地更也不怕死人,哪怕半夜一个人看午夜凶铃。不想坐在墓碑上,一来是不尊敬二来是觉得墓碑很亲切,就好似自己的墓碑。
七姑娘不再坚持神秘地问:“你见过在家里像这岳麓山一样摆满了棺材吗?满满的奇形怪状的上百付呢,还有墓碑啥的。”
“棺材铺吧,正常啊。”
七姑娘摇摇头,继续强调说:“是家里?自己家。”
“谁啊?哪个设计师啊,这么大胆前卫,这么拉风。不多见呀,你一定认识他!介绍介绍啊。”轻描淡写的诧异着,另类人之间惺惺相惜吧。
七姑娘很诧异我的冷静,如释重负:“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呀,可能这也是缘分吧,你们很帮配。”
“什么乱七糟八的,嘀嘀咕咕的,说呗,卖啥关子呀。”我向来不喜欢说半句留半句。
七姑娘打量了下我的全身,定睛在我的新发型:“和谭鹏见面了?听梅子说还一起逛街了,还抱了你?”
听到谭鹏2字想起这发型,我很不耐烦的说:“那自命不凡的纨绔子弟怎么看都像个孩子,稚气未脱有三分傻气。”
转念一想诧异的问:“该不是家里摆棺材的是他吧?”
七姑娘肯定的点点,道:“他就是那个大胆前卫拉风的人,我早就介绍给你认识了。
看来你很喜欢他的设计风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