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那,该多好。偏偏那个人不懂得她的心,也许他是知道她的心意的,只是他无意罢了。
这些年来,钟红见过的男人实在是数不胜数。她纵身其中,俏笑嫣然,妙语连珠,与他们调酒、调笑、调情,可算是阅人无数了。其中不乏有才华横溢的画家,潇洒不羁的歌手,忧郁的文字工作者,腰缠万贯的商人……有的粗犷豪放,有的天真烂漫,有的优雅,有的恶俗,有的美得像一副画,有的情深意重,有的浪荡下流……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钟红她都能应对自如,应该说她都能主导。无论是暗示、诱惑、引导……他们都会顺着她预期的想法而行动。出现现在这种情形,也只有那个叫叶澜的男人。
叶澜似乎大清早就起床了,在客厅里一言不发地喝着烈酒。
钟红从卧室里出来,靠近他,双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后背上。叶澜任由她搂着,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她看了看那杯见底的白兰地,放开他,给他倒酒。
这是来自普瓦图的美酒,也只有在钟红这里,才能喝到这么纯正的白兰地。他用迷离的目光打量着钟红,俊朗的脸上没有爱意,也没有欲望,只有酒意。
钟红早上喝了半杯香槟,脸颊上浮着淡淡的红晕,映衬着玫红色的衣裙以及衣裙上印染的不知名的花朵显得娇媚横生,风韵分外醒目,让人想起古诗中的美人,以及那句吟唱千古的人面桃花相映红。
昨夜,明明翻云覆雨,明明缠绵悱恻,明明高潮迭起。为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难道他没有满足,或者说没有尽兴?
她瞟了叶澜一眼,他正醉意阑珊的看着那杯白兰地。
“喂!我的寓所里可不仅仅只有美酒哦!”她的秀目中似乎带着三分嗔,两分怨,一分责怪,四分情。
“嗯!还有妙不可言的美人!”叶澜把钟红扯进怀中,用下巴摩挲她的脑袋,然后一路嗅下来,亲了一口她的后颈。他的声音低哑而充满磁性,蛊惑着钟红蠢蠢欲动的心,而那一个小动作让钟红脖颈处一阵酥麻,这种感觉瞬间像电流般游走到全身。叶澜显然感觉到了怀中人轻微的颤栗,他的手从裙子的v字低领探入,游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