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就得等待,在好多事儿上要宽容、承受和付出,更主要的要有理智,懂吗?没有理智,你就和村里的小媳妇一样,到现在已是有二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啊呀,那不就是一个鸡婆,鸭婆了?”她惊觉。
“就是嘛!”他的口气缓和下来,注视她,“你不懂,那种感觉就象小兔子看到农夫的小秧苗,想贪嘴又眼巴巴等待它长大。”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她被他的比喻弄得啼笑皆非。
“总之,总之,他急切地热望地看她,说:“惠子,你不要问这么多了,我……”
“我今天……”他拗口地,但又毫无顾忌地说,“我可不和你唠叨了!”
他用双臂抱住她,霸道似的开始吻她,粗粗的喘息声中他又变成了不是蔚槐的那个家伙!
那次,他上下攻略,凭了全部的力量才进入了她的身体,额上,是亮晶晶的汗珠儿。
那夜,他得到她的全部,身下一滩稀黄的血迹和污垢她让他欣喜、宽慰、感激,甚至是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而她的惨痛,那么清晰、强烈地撼动着他,使他有一种罪恶感。后来,他竟象带着赎罪的心情……
以后,童轩就没有再那么鲁莽了。
每天,他除探望同学和老师,帮父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外,夜晚就来陪惠如。村人们背后夸赞他,说童玉厚有个知甘知苦的好儿子,帮着父亲做这做那。
其实,那是经常回家做活养成的习惯。可有人说童玉厚一定是前世积了阴德;还有人说这孩子不忘本,是根正苗红,你不看打小起就是这样帮里帮外的,小小年纪就是懂事,大了更懂得疼大人。
还有青年姑娘因童轩而羡慕惠如。在现在这样的经济社会里,一个农村姑娘嫁给一个青梅竹马的年轻大学生真是有福之人,活一世,遇到这样一个不择地位,重感情的英俊女婿真是有幸之人。
夸言赞语不时传到童轩和惠如耳里,惠如心里甜蜜蜜的,在她心里,童轩还是这样的:他永远是善良的、厚实的、随和的、沉稳与矫健开朗的。
她呢,在他心里永远是活泼的、灵巧的、贤淑的、甚而浑身还带着透出的丝丝浪漫与淘气